她想了想,看向萧玦,认真道:“你还小,以后,还是少喝点烈酒。
烈酒,很伤身体。”
他小?
他哪儿小了?
萧玦辩驳道:“本郡王下月就十九了!”
十九?
十九很大吗?
在她原来的世界,也才是个大学生好吧?
哪个大学生,没事天天喝白酒?
风挽月严肃道:“过度嗜酒,死得快!总之,你以后别喝这么烈的酒了!”
“噗……”
萧玦一手拎了酒坛,一手搭在膝盖上,轻垂着。
月光下,手又长又白,骨节清晰、线条流畅,漂亮得不像话。
他手略微一抬,扶上眉骨:“这酒,是我父王藏在北疆家中酒窖里的。
藏了有些年了,没舍得喝。
喝完,就没得喝了。”
语罢,他有些伤感。
风挽月张了张嘴。
想安慰他,却又不知从何开始。
她凑近了他些许,问:“下月是你的生日,你有没有想要的生辰礼物?”
生辰礼物?
萧玦回道:“有啊。”
风挽月好奇道: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你。”
萧玦抬眸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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