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风挽月平安回来,管家匆匆迎了上来:“世子妃,护国公府的事情,您听说了么?”
“知道了。”风挽月回道。
管家急得不轻:“护国公府是您的娘家,他们出事,宁王府必定也逃脱不了。
世子妃,这可如何是好?
接下来,咱们该怎么办?
可要传信去北疆,让世子做好准备?”
传信去北疆?
风挽月眸光落在管家脸上。
她问:“做什么准备?”
管家一愣。
风挽月冷淡道:“护国公府的事,宁王府又未参与其中,有什么好心虚的?
再者,萧玦远在千里之外,同他又有什么关系?”
管家躬身道:“世子妃说得是,都怪奴才一时着急,才口不择言……”
风挽月不置可否。
她淡声道:“吩咐下去,关好王府大门,该做什么,做什么去。”
“奴才告退。”
管家套话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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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的天牢,关满了人。
狱中又脏又湿冷,娇生惯养的公子小姐和夫人们,不过是关了一夜,就已经叫苦不迭。
牢房的地方,铺着又脏又乱的稻草。
老鼠就跟逛街似的,一夜要路过无数趟。
偶尔,还要从人脸上爬过去。
一夜下来,牢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。
女眷们抱成一团,瑟瑟发抖。
狱卒拿着刀柄,哐哐地敲响牢门:“进了牢,就收起你们的娇气,再乱叫,老子就不客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