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食盒放好:“奴婢去!”
说完,拔腿就跑。
芭蕉林前,只剩风挽月、萧玦和赵松。
赵松顾忌地看了风挽月一眼。
“不用管她。”萧玦不耐道:“你有什么说什么,把她当她透明人就成。”
风挽月:“……”
她暗自磨牙。
你才透明人呢!
赵松囫囵地吃完甜糕,又喝了风挽月倒的水后,抹了一下嘴巴,对萧玦道:“殿下,王爷在北疆遇刺了。”
“严重么?”萧玦问。
赵松点头:“属下离开北疆时,王爷还处于昏迷之中……”
还在昏迷着?
那该伤得多严重啊?
萧玦又惊又忧:“既然父王病重,你为何回来?”
赵松回答道:“王爷迟迟未醒,殿下在金波湖又出事,军中几位将领慎重商议之后,才潜属下回京的。”
慎重商议?
就商议出这个结果?
萧玦眼皮狠狠跳了几下。
他咬牙道:“父王重伤,你们就该抓紧时间,为他寻找名医医治才是!
你回京的事,若被皇上知晓,无论对父王还是镇北军,都会非常不利!”
眼下,他也没法子了。
北疆,他去不得。
求皇帝派太医去北疆,也是来不及了。
而且,他若去求皇帝,就会暴露一件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