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映寒在信上说,白老爷子病重。
大夫看过之后,算了日子,就在这几天了……
萧玦看了一眼信:“本世子陪你去衮州走一趟吧?即便不亲近,那也是你的外祖父。”
“好。”风挽月点头。
“本世子写份告假的奏疏,一会儿让人送入宫。”萧玦道:“你先收拾一下,明日一早出发。”
风挽月应下。
两人各自去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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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十九,风雪交加。
宁王府的马车,缓缓驶出京城,往衮州的方向驶去。
马车外,冰天雪地。
马车内,温暖如春。
怕路上无聊,萧玦弄了一筐新鲜的松塔,丢给风挽月打发时间。
风挽月第一次见松塔,十分新鲜,于是,拿着小镊子,把松子小心从松塔中取出来,又把松子仁剥出来。
马车内,弥漫着一股清香。
萧玦一手握着话本,一手熟练地伸入装着松子的碟子……
“啪!”
手被拍掉。
风挽月斜眼看他:“这些松子仁,我是要拿来做松子糖的。
你要是想吃,就自己剥。”
“真小气!”
萧玦报复性地抓了一大把白嫩饱满的松子仁,塞入口中,挑衅地冲风挽月笑。
风挽月:“……”
她剥这么多松子,容易吗?
这萧玦,俨然一个长了反骨的叛逆期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