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挽月深吸了一口气,匆匆出了净房。
她得去找萧玦。
在和离之前,她和萧玦是绑在一条船上的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萧玦,还不能出事!
--
寒风轻拂,竹影摇曳。
林子里,除了风挽月,再无别的人。
在净房外说话的两个男人,好像是她做的一场梦。
她拎起裙角,一路往外跑。
青枝正在路口百无聊赖,就见风挽月气喘吁吁地朝她跑来。
青枝惊了一下:“小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风挽月喘息道:“快!随我回去!”
语罢,大步往回跑。
湖面上,比赛正热闹。
就在刚才,萧玦所在的红队一方已经连续进三个球了。
大约是有了压迫感,比赛气氛进入。
风华正茂的少年们,挥汗如雨,互不相让。
赛场如战场,变幻无常。
急眼了,拳脚功夫也能用上。
太子抹了把汗,斜眼,冲身旁人使了个眼色。
那人会意,点头。
于是,几个人像是在无声交流一般,配合默契地踢着球往湖中央的冰面上跑。
太子适时开口:“长熹,你猜,下一个球会进哪方球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