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瑶点头，之后便一页页仔细翻阅起来，直到落日黄昏，她才将手中百闻录看完。
一旁的素和，正手持书卷，已是陪着她看了几个时辰。
而她，在看完百闻录后，彻底颠覆了自己的认知。
在原著中，男主是魔君，剧情也大都在发生在魔族，对于玄灵域，甚至都未提起过。
所以，她也是在刚刚才认识了玄灵域。
与其说这是玄灵域，不如说这里是仙界，是仅次于神界的存在。
在玄灵域，共有散仙三百多位，这些散仙不止来自玄天域，其中甚至有妖修成仙，万年灵药化为人身后亦可修炼成仙。
所以，玄灵域的散仙，不一定是人。
而成为散仙之后，并不用整日呆在玄灵域。
在玄灵域周边地界，多的是荒芜之地，凡是散仙皆可去往无主地界，建立自己的仙府。
其中还包括一类散仙，他们云游四海，以护苍生为己任，对成神并不感兴趣。
想到这，她忍不住问道：“师兄，有一事我始终不明，既然师父和其他三位圣人修为已经如此了得，为何没有飞升成神？”
闻言，素和难得的弯了弯唇角，这才短短一日，她就发现了问题所在，果真冰雪聪明。
“师妹，若是论实力，师父虽是九阶散仙，却足以镇杀许多真神，说师父是玄灵域最强散仙亦不为过。
他虽是散仙之身，但在神界也是有名望的。
师父之所以没有突破成神，是因为天道。”
“天道？”凌瑶不解，突破九阶散仙之后便可攀登天梯，位列成神，与天道有何关系？
素和放下手中书卷，正色道：“师妹认为成神的意思何在？”
闻言，凌瑶愣住了，意义何在，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
“不瞒师兄，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，若真要说意义，无非是想要变强。”
素和听后，清浅一笑，“再强能有多强，能强过天道？
若强不过天道，依旧要被天道所束缚，如此的话，成神又有何意？”
凌瑶不解，素和这话是何意？难道还有人能强过的天道？
这怕是痴人说梦！
可他的语气听起来，并没有这么简单，难道真有人可以强过天道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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