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瑶看着颈上的齿痕再次气不打一处来!
“狗男人,咬的牙印这么深,当真是属狗的!”
她气的低声暗骂了一句,指尖在齿痕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的药膏。
而躺在床榻上的镜曦,早已睁开了一双幽深的眼睛。
方才,她是骂他狗男人对吧?
还说他是属狗的?
【哈哈哈,简直是笑死吾了,原来你小子在你师尊心里就是个狗男人!啊哈哈~】
(你最好给我把嘴闭上!)
【不行了,吾笑的停不下来了,你师尊还真是个妙人啊!狗男人哈哈哈~这形容的还挺贴切啊!】
(……你给我滚!)
镜曦被气到胸闷,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,她是不是平日在暗地里都是这么骂他的?
狗男人……该死的。
早知道她这么骂自己,他真该多咬她几口才不吃亏!
凌瑶离开房间后,镜曦就坐了起来。
他低头看看了心口处缠的白布,又气又想笑,居然缠的这么丑,一看就从没帮人处理过伤。
不过想来也是,从小到大挨打挨罚的都是他们,又不是她。
而他们那些伤,她更是看都懒得看,更别说帮他们处理了。
镜曦闭着眼眸,脑中浮现出以往的各种片段,他心情有些复杂,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何。
许久过后,直到有脚步声接近,他才收回了思绪。
凌瑶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,她这又是给他上药又是端药的,也不知道能不能洗白自己一些。
“师尊。”镜曦见她走了进来,虚弱的喊了一声,打算起身给她行礼。
听见声音,凌瑶这才注意到他已经醒了。
“你的伤还没好,就老实坐着,不用行礼了。”凌瑶说完,视线落在了他的上半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