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素素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,“胡吣些什么呢,阿芜从六岁起就不在我们身边,这可怪不到我身上。不过我看阿芜这次态度很坚决啊,你还是快点做出个决断来吧,省得我夹在你们二人间受气。”
“夫人,是为夫说错话了。”宋陶然见关素素脸色不好,急忙道歉,但对于她后半句话却不知可否。
关素素见状就知道他这个死脑筋还没想通,也不管他,径直去后院库房寻些补气血的东西,准备晚一点送去济世医馆。
早先是不知道宋弘博病情,现在知道了自然不能再无动于衷,袖手旁观了。
宋陶然目送关素素离开,之后又是摇头一叹。
他作为一家之主,每一个决定都得慎重,更何况这还关系着宋家以后的发展,自然得再小心些。
接下来几日宋芜没有打扰他爹,而是带着宋淼淼在西戈城来回穿梭,时不时还得去济世医馆和霍府坐坐,倒也充实。
而另外一边,昏迷多日的宋岳终于醒来。
“嘶,疼…”
宋岳刚恢复意识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,身上更是火辣辣的疼,不由将脸皱成一团。
躺在隔壁床上的宋开诚听到宋岳的声音,一蹦三尺高,一瘸一拐地蹦到了他的床前。
“儿啊,你终于醒了。”
宋开诚险些喜极而泣,宋岳连着几日都高烧不退,把他吓坏了。
“爹,我疼。”宋岳还未想起昏迷前的事,但下意识就向宋开诚诉起苦来。
“来,岳儿,先喝点水。”
宋开诚扶起宋岳,将旁边掺了灵泉的水端在他嘴边。
宋岳立即大口吞咽,还险些被水呛着,直到喝完整整一碗,这才觉得彻底活过来了。
宋开诚脸上闪过一道疼惜,下一刻将脸一板,严肃道:“你该!你当初不是说过你再也不赌了吗,这几日遭的罪都是你自己招来的。”
宋开诚因为这次的事吃了教训,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放养他。
“爹!我都这样了,你还说我,再说我做什么了?”
宋岳从小就被他爹如珠如宝的宠着,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,当即大声嚷嚷起来,这一动又牵扯到身上的伤口,表情越发狰狞,倒是让宋开诚又急又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