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波琳对袁晴晴非常熟悉。
网上的那则视频，她看了不下十遍。
此时，再次听到了袁晴晴的声音，还有上官谦的声音，令她陡然一惊。
她的双眼瞪得浑圆，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这……” 季老爷子询问道：“你现在好好想想，看看是不是能想起点什么？”
他不急不躁的，将手机收了起来。
石波琳宛如木雕，呆呆地跪在原地。
她很难想象，季老爷子是怎么得到的这份录音！ 这份录音，已经奠定了袁晴晴的人设，还有上官谦的阴险。
如果要是将这段录音放出去的话，那事情的后果可就太大了！ 就算是自己什么都不承认，上官谦想要坑害季禾的事情，也不会得逞。
最先受到影响的，就是袁晴晴！ 这个女人，一定会受到网友们的口诛笔伐。
这种女人的人设崩塌，会被骂的体无完肤！ 而且，她之前所说的那些话，也会受到影响。
到时候，袁晴晴的那个视频，可信度会立刻降低！ 石波琳本来就是娱乐圈的人，对于明星人设非常了解。
舆论的影响，足以让袁晴晴受到严重的后果。
如果到时候事情反转，袁晴晴的那些话没有人相信…… 那季禾绝对也会受到影响。
到时候，他还真的有可能被放出来！ 到了那个时候，自己可就真的完了！ 自己在禾美娱乐集团的那些事情，一定会暴露。
这是其次。
最恐怖的，是诬陷季禾的那些证据！ 到时候真的查出来是自己做的，那…… 她无比紧张，仿佛看到了末日来临一样。
她现在就算一直咬着嘴，不松口，貌似也没什么用了！ 石波琳怕了。
她很害怕季禾报复自己。
“季老爷子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！”
石波琳跪在地上，不断地磕头，将脑袋顿时磕肿了。
她的眼泪横流，鼻涕抹了一脸。
她的态度更是急转直下。
季老爷子没有丝毫的意外，他已经料想到了这种情况。
“说吧，把你和上官谦勾结的事情，说一遍吧。”
石波琳无比紧张，她的嘴唇颤抖，不断地哭着。
“我说，我说！”
她绝望的跪在地上，道：“我什么都说……” 季老爷子给老鹰使了个眼色。
老鹰立刻点头，掏出手机开始录音。
“都是上官谦让我这么做的。”
“是他说，让我拿到季禾的毛发，指甲，只要是有关季禾的一切，一样东西一百万！”
“我哪里见过这么多钱，一时间鬼迷心窍，就答应了他。”
“后来，他又说禾美娱乐集团的大ip项目，让我暗中操作，交给一些人做。”
“而且我会有很多的佣金，当时我已经和他站在了同一条船上，怎么还敢不答应！”
“我也看着那些佣金的数额，贪心了，就答应了他。”
“……” 石波琳将自己和上官谦的事情，全都说了一遍。
每一句，都被老鹰录了下来。
季老爷子听完后，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。
他大手一挥，道：“去，把调查组的人，都叫来！”
老鹰立刻点头，转身便走。
季老爷子舒了口气，小声呢喃。
“小枫，事情……快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