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嘉许：“好的，老板，那我们之前说的那个综艺投资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姜瑜额角青筋跳了跳。
“我觉得你可能想挨打。”
丁嘉许大惊失色，“那个综艺不能投资是吗？投了会亏的是吗？老板你已经都预测到了？
虽然现在那个综艺的前景看起来不错，但我们都听老板你的，你说不投就不投！”
姜瑜：“……”
果然是拳头有点痒了呢。
她还是忍着回了一句，“投，现在就投，不然以后会涨价。”
然后姜瑜立马就后悔自己多说了这么一句。
丁嘉许回道，“好的，我现在就去安排！听老板的准没错，它以后一定会涨价！”
姜瑜；“……”
呵呵呢。
……
除了丁嘉许那边，关向荣也在呼唤她。
他说，武馆里的兄弟们都欠揍了。
没错，这是他的原话，用的“欠揍”两个字。
姜瑜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个身，回了一个字，“懒。”
关向荣立马说道，“不不不，老板，兄弟们都不懒，都在加紧练习呢。我说他们欠揍，是因为他们现在对打也学不到太多东西了，需要您过来，好好指点他们！”
真·表面意思的欠揍。
姜瑜正想说是我懒，就听见关向荣又咳嗽了一声，有点不好意思道，“就好比我，没有老板的指点，进步也比较慢，可能也是年纪大了，学得慢，带兄弟们也有些力不从心。”
他眼巴巴道，“老板，你都好久没来了，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啊？”
姜瑜：“明年吧。”
关向荣噎了噎，想说“明年还要过好久啊”，又想到似乎马上就要过年了，忙应道，“好好好，老板，到时候我们等着你啊，兄弟们不被你揍，皮都痒着呢！”
姜瑜叹了口气。
有时候，她只想当一条咸鱼，怎么这么难。
她又翻了个身，闷着声音问道，“最近招的人多吗？”
关向荣高兴道，“可多了，老板！现在每天都有人来报名，最近因为过年，人来得少了点，但是我们也招到了很多人了！”
他声音近了点，“武馆现在可是扭亏为正了，还挣了不少呢！等老板你来，我拿账本给你看啊！”
姜瑜的关注点只在于，“既然人都这么多了，我不必再一个一个教吧？”
“那些初学者，哪轮得到让老板你教呢？老板你放心，还是跟以前一样，分了级别的，不会让老板你辛苦的！”
虽然他觉得，老板也不怎么辛苦，每次被打趴下的都是他们，老板就跟没事人似的。
但这话，他可不敢当着姜瑜说出口。
姜瑜问道，“你们不用回去过年？”
关向荣顿了顿，才慢慢说道，“武馆里最早的那批，也就是老板你见过的那近十个孩子，都是从小就被父母送来学武，后来慢慢的，父母也就不见了。
我也不想赶他们走，都是看着长大的，就让他们留在这里了，所以，他们都是跟着我过年的。我父母也早就去世了，不用回老家，就留在这里啦。”
姜瑜本来是趴着的，打电话打得都来了睡意，结果听到了关向荣说了这么一句，她的瞌睡清醒了。
她轻声道，“那我知道了，我会过去一趟。”
……塔
到了除夕这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