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步气呼呼的指着对方。
“我姓中原……这是院长先生的姓。”
“慈爱堂的中原先生?”神代楝立刻想到了这个联系,“我给那边捐过款……可是那不是在神户吗?”小孩子是怎么从神户过来的啊。
实际上,不止慈爱堂,神代楝每个月都会捐出一大笔钱。
神代楝挣到的钱,除了必要的生活费,剩下的钱全都捐给了各地的孤儿院和救助设施,她的钱流向了需要金钱援助但是却求助无门的单亲家庭、弱势群体,赞助了无数的大学生的无息贷款的学费。
这些部分只要稍微调查一下,就会觉得过于离谱。反而因为这种离谱的程度,让调查的人都产生了恐惧的敬意。
“对,但是。”
对方说出了来意。
“建筑公司要买下慈爱堂的地皮建停车场。院长先生不同意,可是对方……”
小小的孩子听到了院长先生的困难,从神户独自一人跑了过来。
“太傻了。”神代楝揉了揉对方的头发,“好吧,我来想想办法。”
她说:“去实地考察一下吧。”
家里的两个小孩本想塞给对面的毛利侦探带一晚上,但是显然他俩是不会听话的。
神代楝带上了三个小孩去往了神户的电车。
“总之,先实地调查。”神代楝做好了计划,“不许轻举妄动。”
她拿出了在便利店买的三台一次性照相机,分给了三个小孩。
“拿好了,这个后面留存取证用。”
“然后看看文春的记者能不能发表这个新闻了。”
神代楝的计划打从一开始就不是秘密。
毕竟,慈爱堂还有另外一个秘密。
“十年前,我还没来慈爱堂的时候,有个小孩失踪了。”
“工作人员说是神隐了,其他人说他是被父母带回家了。但是……把他丢在孤儿院的人就是他的父亲,不可能的。”
和中原院长一个姓氏的小孩的身世也很简单,不用介绍也知道。
是连父母都没有的婴孩,被丢给了孤儿院,然后和孤儿院的院长一个姓氏。
“总而言之,两个问题啊。”神代楝想了一下,“两个问题有一个答案。我去站台的报亭打个电话。”
神代楝给哥哥打去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