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目长相可以改变。
但改变不了的，是习惯。
在雪山峡谷的时候，于枫曾与圣堂一族的四名罗刹交过手，他们的形体习惯与死去的那十人，没有任何区别。
并且，在他刚刚杀完这十人时，一股强大的气息直接锁定住了自己。
他能明显感觉到，在这栋大楼里，还存在着一名实力不亚于他，甚至远远比他强大一个维度的高手，很有可能是封圣者。
虽然没有正面交手过，但直觉在这样告诉他！
想到那股气息留在他心中的悸动，于枫眯起眼睛。
而就在这时，废弃大楼里，突然走出了十人。
“诱饵么？”
于枫手指放在扳机上，同时观察着大门口以及大楼其他各处的动向，仔细观察之后，他发现对方所在的位置没有很好的狙击点，也没有几名狙击手在埋伏。
那十名走出来的杀手神情显得无比严肃，似乎是在刻意防备着什么。
一步，一步，格外缓慢。
“再走远一点。”于枫挪动着枪口，跟随着他们的步伐。
也就在他们走出距离大楼三百米的路程之后。
他开枪了！
“砰！”
“砰！”
“砰！”
“……”
十颗子弹伴随着雨中的火星迸发而出，穿越两公里的距离。
直接……打穿了十人的脑袋。
“砰！”
“……”
十人站在原地，像个木头迟愣十秒钟之后，挺地向后摔去，最后……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