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在凡间走的那一趟。”
“那一趟你就会了？难道你盯着其他女子看？”白桑脸色又有点不好。
九呈没明白她的意思，如实道：“昨日瞧见几位凡人女子，夸赞她们头饰好看，便瞧了一眼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就会了。”
白桑眯着眼睛。
“看一眼就会了？”
九呈点头：“嗯，一眼就会了。”
“相公，你知道你是有娘子的吗？”
九呈看着她，有些此话意思。
白桑接着道：“有娘子就不能瞧其他女子，不然就是红杏出墙，你知道红杏出墙的意思吗？”
红杏出墙？
这个对九呈来说有些陌生。
摇头。
白桑就把红杏出墙这个典故说了出来。
“在凡间，男子跟女子一样，你可不能红杏出墙。”白桑嘱咐道。
九呈根本没有这个念头，但是还是问：“昨日我瞧着凡间男子有一位妻子，两位侍妾。”
“那都不是正经人，正经人都不会娶那么多，难道你还想找其他娘子？”
白桑瞪着人。
九呈又是摇头。
这么一位已经够麻烦，怎么可能还娶。
“那你问这么多干嘛？知道不知道有些事情不要多问。”
白桑有些小生气。
还以为他也要三妻四妾呢。
九呈有些疑惑，刚刚人还好好的，怎么又生气了？
“不想喝酒吗？还要不要去凡间？”
“想，去。”
白桑双手直接搂住他的胳膊，脸上重新露出软乎乎的笑容，“那我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