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师？不行。”夜九头也不回地迈步。
徒弟什么的，一听就很麻烦。再说了，她能教什么啊？
“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啊，我挺聪明的！”不好惹的宁昭昭，一改往日的暴脾气，绞尽脑汁推销自己。
“牛啊你，真是太厉害了！”
楚炎走上来，兄弟般拍了拍夜九，对宁昭昭挥手赶人，“走开走开。”
夜九迎着无数人炙热的目光走到休息的地方坐下。
“瞧瞧。”小汤圆嘚瑟地叉腰，“这些人好像要把你吃了似的。”
不愧是本大爷的契约者，这排面是应该的！
“你谁啊？凭什么离我师父这么近？”宁昭昭凶恶地瞪着楚炎。
“是你爷爷！小妹妹，跟谁瞪眼睛呢？”楚炎来了脾气，扬起的嘴角染上狠意。
两人一言不合，居然打了起来，把旁边的太监都给看傻了。
夜九也不劝架，乐得在旁边看戏。
楚山晚冷不丁一个回头，就看到了这个画面，嘴角抽搐。
这就是他不想让炎儿对九丫头陷得太深的原因，这样下去还得了？本来就已经很不听话了。
楚炎和宁昭昭还没分出胜负，就被宫人们拉开了，好一顿劝解，两人才勉强坐下。
“不愧是宁城有名的母夜叉，这能嫁得出去么？”楚炎冷笑，“小九九你可得离她远些，别被带歪了。”
“姑奶奶嫁不嫁得出去，关你屁事！”
宁昭昭猛地把大锤子磕在桌子上，发出巨响，“你个纨绔二世祖，别跟我师父说坏话！”
“你再骂！”
楚炎屁股还没坐热么，就从椅子上跳起来，和宁昭昭隔空对打。
那画面，像极了两只抓狂的笨猫。
对对，打起来打起来！
小汤圆蹲在夜九的头上，一人一兽的表情出奇一致。
冥琊危险地眯眸，飞上去把某兽啄开。
由于这俩人的煞气太重，导致想上前和夜九认识的少年们望而却步，只能干看着。
帝褚玦遥遥地看着这边，莫名地对宁昭昭投去赞赏的目光。
某女身边就是需要这样的人。
这么好的徒弟怎么能不收呢？得收的啊！
北潼露出老父亲般慈祥的微笑，殿下仿佛又开窍了，好欣慰啊！
帝星莫发现那边那么热闹，也蹦跶过去看热闹，为那个彪悍的姐姐加油助威。
还一本正经地点头：“楚炎哥哥不乖，该打！”
“小莫子，别以为小爷我没听到！”楚炎火冒三丈。
莫莫一溜烟躲到夜九身后。
“你怎么凶人小孩呢？要不要脸啊？”宁昭昭横眉怒目，打抱不平。
“呵，小爷我有脸了，当然不要！”
“你有脸吗？我怎么看不到？在上面还是在下面？”
“？？！”
两人的战况愈加激烈起来，无形的硝烟弥漫，火星子乱飚。
夜如凤被带到晁罡身边，低着头唤了一声：“师父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
晁罡递给她一颗疗伤丹药，沉声道，“不论如何，她都只是黄灵，与青灵有云泥之别。不可能赢你，你只需尽力即可。”
就算比赛结果是和夜九并列第一，也无所谓。
毕竟，他不会让那个夜九活太久的。到时候，如凤还是古璃国最优秀的少女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