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酷的像个杀神，却又乖得不像话。
初醒的小汤圆炸毛：“哇啊啊啊！把你的臭脚丫子拿开！”
被夜九一脚蹬到墙上摊成饼。
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，立刻收拾好仪容，闪身出了夜府。
顺路买几个肉饼当早餐，便看到许多少年少女在往荣城中心走，她便也跟了上去。
进一个学院而已，没必要隐藏自己，夜九就这样不遮不掩地行走在街道上。
一名满脸伤疤的少女，比七杀还要显眼，很难不引起路人的注意。
更何况是那些三两结伴的小年轻，无不窃窃私语。
“你们看啊，那个姑娘的脸好可怕！”
“你居然不认识她？她就是夜家那个傻子九小姐啊！”
“啊？怪不得呢，我听说她发起疯来连自己都打，所以才整成了这幅鬼样子！”
一时间，鄙夷、嫌弃、害怕、惋惜的各种目光，都向夜九投去。
而夜九就像他们口中没心没肺的傻子一样，吃早餐吃得津津有味，丝毫不显窘迫。
迎着灿烂的朝阳，小脸上肆意的笑容灼灼逼人。
很快，设立在荣城中心广场的招新处便到了。学院的几名导师坐在桌子后面，桌前排起长龙。
每一名学生都需要测试灵力等阶，只有达到标准者才能顺利入学。
“好家伙，这么长啊。”
夜九眯起眼睛，遥遥望了前方一眼，居然在导师身边看到了夜子茜的身影。
导师笑问：“子茜啊，这一个假期有没有进阶啊？”
“当然。”夜子茜满脸骄傲，“我已经是一名橙灵三阶的修灵师了！”
此话一出，引来一片赞叹与羡慕的声音。
“不愧是夜家大小姐啊，要是能和京都主家的资源一样好，怕是比起夜如凤也不差吧？”
“夜子茜真是天才！”
“我以后也要像子茜学姐一样厉害！”
被无数艳羡的目光包围，夜子茜的虚荣心爆棚，整个人飘飘然起来。
夜菱巧只能沦为陪衬的绿叶，笑得十分勉强。
忽然，因为妒忌而左右乱看的夜菱巧，一眼看到人群中的夜九。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，尖叫出声：“姐姐，是夜九！”
这一声，立刻吸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，齐刷刷向夜九看去。
之前因为夜家的关系，即便夜九无法修灵，也在学院混了一学期。
那段日子，对夜九来说简直是火海地狱。被几乎所有学生霸凌欺负，活得猪狗不如。
现在新生们看到她，就跟观看猴戏一样幸灾乐祸。
夜子茜则是双目喷火，得罪了她，夜九居然还想要进学院？做梦去吧！
“导师，您听好了。这个学院有夜九就没我，一个废物和一个天才，您选谁？”夜子茜自信满满地问。
导师被她问得愣了一下。
子茜不是一向很疼爱那个傻妹妹的吗？怎么忽然闹掰了？
疑惑归疑惑，导师还是毫不犹豫地道：“当然是选你了，夜九根本没有修灵天赋，学了也是白学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
“就是嘛，别占着坑不拉屎！”
周遭响起哄笑声。
小汤圆气愤地握紧小拳头：“这个可恶的女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