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凌微笑，“好。”
吓昏过去就好。
对了，方丈呢？”元卿凌问道，这两天似乎没见他。
文皓道：“去了主持祭天大典啊。”
卿凌陡然吃惊，攥住他的手腕，“去了祭天大典？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完事应该就回了吧？今晚左右。”宇文皓努力地做出轻松的神情，笑着安慰，“你放心，方丈走的时候说过，如果你生的时候要告诉他，不过，我认为在祭天大典上，他一样可以为你祈福。”
卿凌满脸的淡定轻松顿时消失，紧张了起来，“能叫他提前走吗？”
文皓脸色有些变了，道：“怎么了？那不行的，父皇和文武百官，还有满城的百姓，大概都往那边去了，他作为祭天大典的主持，自然是不能走开的。”
卿凌心头顿时凌乱，“扶我回去。”
怎么了？走不动了是吗？”宇文皓想抱她回去，元卿凌却已经转身，“你去叫阿四过来。”
卿凌回到屋中，已经是满脸的大汗。
只留下宇文皓，阿四和江宁侯夫人连同喜嬷嬷在里头。
文皓很紧张，不知道她要说什么。
卿凌道：“府中人很多，多半是宫中派来的人，但是，老五你也知道，那些禁军，是否全部都忠心父皇？没有被人收买？这些我们都不确定……”
深呼吸了一口，觉得肚子痛了些了。
文皓扶住她，轻轻地扫着后背，“你说的我都留意了，你放心，非绝对信得过，是不可能接近你的。”
不，你听我说，”元卿凌拉住他的手，严肃地道：“我这样告诉你，以我现在的体力，我是不可能顺产的。”
文皓心脏有骤停的预兆，呼吸一滞，“能，怎么不能？一定能。”
卿凌看着他，道：“不能，我自己知道，所以我有一个备用的方案，之前没告诉你，是怕吓着你，我找方丈来不是祈福，是让他帮我做剖腹产。”
剖腹产？”宇文皓身子摇晃了一下，“咋个意思？”
卿凌拉住他的手，解释道：“就是用刀在我的肚皮上剖开，把孩子取出来，这样我就能免除……”
文皓吓得脸色都青了，顿时跳了起来，“不，不能，绝对不能剖开，那得多痛啊？那得要人命，你知道吗？不，我不同意。”
卿凌叹气，看着一下子紧张爆发的他，看来，剖腹的时候打麻药，还得顺便给他打了才行。
哎，痛死我了。”元卿凌叫不住他，只得捂住肚子，装作痛楚的样子。
他心疼又焦急地坐了过来，她才道：“你先听我说完，我原先打算找方丈主刀，江宁侯夫人做助手，这就是当初我叫你请他们来府中做客的目的，江宁侯夫人曾跟过龙太后多年，精通针灸，也精通一些我懂得的那种医术，但是现在方丈不在，主刀只能是她，阿四做助手，别再激动，这是唯一的办法，我不会痛，我会打麻药，整个过程我是清醒的，但是我没有痛感，这手术有过很多成功的案例，你放心就好。”
文皓哪里信？他都没听说过。
宁侯夫人这会儿也道：“王爷，放心吧，我听龙太后说过，有一个地区的人，生孩子多半是剖腹，尤其是多胎。”
文皓直着脖子颤声问她，“夫人会吗？您帮人做过几次开肚子生孩子的事情？”
一次！”江宁侯夫人说，“不过母子都不保。”
文皓哐当一声，差点没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