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这话说的刻毒。
众人都是噤若寒蝉。
这是要一挖到底!
得,日子不好过了——这是现如今在场的每一个臣子心里都有一个念头。
“接着说下去,看看李风廉还给我们带来了哪些惊喜。”
文昭昭:“在李风廉府邸后花园,寻找到一条暗道,已经掘进四里有余,但暗道尚未完全完成……我等循着暗道方向推断,这暗道的终点,应该在西门城外,这应该是李风廉给自己做的逃生暗道。”
李玄“噗嗤”一笑。
文昭昭立刻磕头:“皇上,以上推断只是微臣浅见,具体情况如何,微臣实在不知,请皇上降罪。”
“恕你无罪,接着说下去。”
“李风廉家里的情况就是这么多,至于萧均宕,他家里的情况很怪。”
“怪在何处?”
“萧均宕家里,我们只搜出现银六百两,没有任何银票和首饰,也没有任何宅院地契,院内共有身有残疾的老卒二十七人,加上老母小儿一共三十人尽数缉拿归案。”
“哦?这倒确实有些古怪。”萧均宕是中路羽林军统领,家底这么少,可不是怪么。李玄接着说道:“好好审吧,呵呵,见怪不怪其怪自败,堂堂大周朝廷,还能被这几个宵小动摇。”
上官靖连忙接着说道:“皇上所说极是,这世上总有那些愚痴之人,妄想着蚍蜉撼树、螳臂当车,可世间大道尽在我大周皇上手中,是以,这些妄图叛乱之人不过是跳梁小丑,不值一提。”
“左相,昨日你等与先皇朝议之事,可都有解决之道了?若是没有,那就一并端上来吧,咱们今日朝会,正好再议一番。”
“对了,上官统领,立刻去提审李风廉和萧均宕,不得延误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眼见着上官巧和大理寺卿离开,上官靖才迟疑说道:“皇上,昨日和先皇所议之事,并非一朝一夕可解,皇上刚刚即位,诸事繁忙,所以,昨日之事可延期再议,无需此时此刻朝议了。”
“这么说……那问题就没有解决,你现如今不说,拖下去岂不更是难以解决?今日朝会并非全部是商讨昨日叛乱之人议罪,你就把昨日商议之事一并说吧,也让大家伙一起听听。”
上官靖从袖中取出几张玉折,递给了邱凉,邱凉将玉折呈上。
李玄仔细看过,顿时眉头深蹙。
“兖州大水,到现在已经十来天了吧?”
“回皇上,确切的说是已经九天了。”
“九天了,呵呵,已经九天了,兖州知府禀报的灾民数已超二十万,这些灾民该如何吃住,你们却还在喋喋不休,争个没完没了,唉。”
“皇上,这些流民四处逃窜,各地都是苦不堪言:尤其是和兖州相邻的儋州和相州,两地都涌入了大量流民,导致当地抢掠之事不断,民怨沸腾。”
“左相,他们可不是流民,他们是灾民呐。你试想一下,如果他们有田有家,有吃有穿,没有大水为患,他们会吓得四处逃难吗?所以,他们是遇到了天灾之后无法可想的灾民,绝不是什么流民。”
“臣昏聩,皇上训导的是。”
“你们解决不好这件事,正因为这一点:你们把他们当成了四处游走的流民,而不是无家可归的难民,灾民,方向错了,方法又怎么可能正确?”
【作者题外话】:ps:咄,看官老爷发大财,我的票票自然来!
收藏推荐评论票票,多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