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不仅天人之姿,就连身姿也如此矫健,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!”
……
陆笙简直怀疑唐甜上个厕所会不会都有人在旁边鼓掌。
她忍下想拍桌子的心理,转头跟唐甜假笑:“你不觉得就我们这一桌太挤了吗?要不然你们几个单独组队吧?”
午间活动,组队插花,别人都是三四人一组一个小方桌,好家伙他们这个小方桌可真是里三层外三层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搁这儿做法呢。
跟班不服:“你不看看有多少人想跟我们老大一个组呢!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陆笙白眼快要翻上天:“这福气好,都给你都给你!”
唐甜但笑不语,只眼睛滴溜溜一转,下巴微微扬起一个稍显做作的姿势,避开白桦,将嘴唇缓缓地松到陆笙耳边轻声吹气。
“我知道你是冲着沈天河来的。”
陆笙耳朵被气一吹,痒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立马后缩了一步。
唐甜很好地被陆笙这副模样给取悦了。
她一开始是没认出来,也暂时没想刻意去查,全因为陆笙这个名字太耳熟,而这张脸竟然也诡异的跟她记忆里的陆笙逐渐重合。
这不就是那个特别喜欢沈天河的陆笙吗?唐甜早就知道陆家破产的事,但没想到陆笙换下了大浓妆竟然又开始上学,看起来似乎过得还不错,最主要的是……她经历了这么多,对于沈天河的痴情还能丝毫不减当年!
唐甜看陆笙的的眼中闪着诡异的光,有点探究,又像狼看见肉,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,陆笙觉得只能用……兴奋这个字眼。
唐甜看看陆笙,又看看白桦,再回过来看看陆笙,忽然叹了口气,眼中的兴奋却更加深切地凑近陆笙:“你这是何必?就算再怎么盯着白桦,沈天河也不会喜欢你的,你不知道吧,沈大少爷就算是吵架,也好端端地把人给送进来了,这段时间见不到人,那可叫一个茶饭不思。”
陆笙明白了,这是来自己身上拱火来了。
见陆笙不说话,唐甜加把劲:“不仅茶饭不思,他还把通讯头像、背景、手机铃声都换成白桦了。”
“他的笑是她,哭是她,开心是她,痛苦也是她。”
“他梦里是她,身边还是她。”
“试问你什么时候见过沈天河这样对你?你再怎么盯着白桦,你也成为不了白桦!你再怎么对沈天河好,他也一辈子不会爱上你!”
“……”
唐甜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够狠了,没想到陆笙依旧沉默不语。
不对啊,她的剧本当中不是这么写的啊!
唐甜逐渐焦躁,盯着陆笙平静无波的面孔,她终于忍不住地试探:“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?不愤怒吗?不想一杆子戳死这对狗男女吗?”
戳死就算了,狗男女一辈子锁死是对社会最好的尊重,阿门。
唐甜眼睁睁地看着陆笙转头开始面不改色地高高举起枝桠仔细修建,只觉得胸中一团气快要把她憋死了,终于爆发。
“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?你问我一句嘛,哪怕给我一个眼神呢?只需要一个问号,我就能给你想要的东西!”
“什么东西?”放开的声音终于惊动了白桦,看她们嘀嘀咕咕有一阵了,白桦心痒痒的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