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1千块钱是陈锋给自己买的保险,他吴主任收也得收,不收也得收。
“行了,不用送了。”陈锋拍拍吴主任的肩膀,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主任办公室。
出了管理局的门,陈锋把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大头。
两个人的对话很简单。
陈锋问“听人说你店也被封了,手机也叫人扣了?”
“是,这事跟于老三脱不了关系,见面说吧,你在哪?”
“集市管理局门口。”
“我这就过来。”
十几分钟后,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停在了陈锋面前,大头穿着一袭棕褐色外套,剃了寸头,看起来好像刚杀完猪的屠夫一样。
屠夫大头从车窗探出半个脑袋“来来来,上车说。”
上了车,大头又和陈锋说了一遍“这事和于老三脱不了关系,他对我们两个一块下手了,利用的是楼家这把刀。”
这个时候,陈锋不便于表态,更不便于发表意见,他只是默默的点点头。
想了想,他问大头一嘴“这个楼家什么背景,怎么连集市管理局的人都能搬出来。”
“这你就有所不知了,楼老大和楼老二,都是坐地炮,是地头蛇,一开始我就是跟着楼老大,才干了这手机买卖。
要不然我一个匹夫,怎么可能知道这里的花花门道,只不过后来我发现,楼老大黑我的中间费,我就不跟他干了。
结果你猜怎么着,我跟老楼家掰了,他于老三顶上了,你说他这办得叫什么事,当时我跟三哥还是兄弟,这杂种就是个篮子,我恨不得直接掐死他。”
激动之处,大头口沫横飞,喷了司机一脖子唾沫。
司机本来想回头讲两句,可一看大头那造型,就乖乖的把嘴给闭上了。
大头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,然后向着窗外指了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