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极端的愤怒和委屈,陈家安捂着胸口,话还没来得及说,就昏了过去。
见此情形。
吴闯指着陈年哈哈大笑道“你可真孝顺啊,刚才数你打你爹,打得最起劲。”
陈年的脸都紫了。
“你他妈给我闭嘴,咋办啊陈锋,送咱爹去医院?”陈年虽然是家里大哥,可一点也没有主事骨,遇到点事第一个先问弟弟怎么办。
没了弟弟,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?
陈锋蹲到陈家安面前,试了试他的鼻息,兴奋的说“没事!老陈还有呼吸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,扶他进屋躺会吧,放心吧哥,棉被隔绝了擀面杖的威力,啥事没有。”
说心里话,看见陈家安被大哥暴打,陈锋的没有感觉到一丝心疼,反而还觉得有些解恨。
想当初,每个晚上,母亲和自己都会遭遇父亲诸如此般的毒打,木棍早就不稀奇了。
什么腰带、棍子、父亲甚至还拿着菜刀追砍过陈锋整整一条街,对于这样的父亲,陈锋可以很肯定的说。
就算他死在自己面前,自己也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。
他只觉得悲哀和厌烦。
将陈家安安置好后,陈锋三人离开了家,今天晚上他们准备先在周遭的宾馆先对付一宿。
宾馆最大的好处就是进出的客人全得身份登记,陈锋不相信王棍有这么大的本事,能混进宾馆中。
他现在最多也就躲在某个不要身份证的旅店静谧复仇时机。
想到这,陈锋拿起手机打给了大头,告诉他要想找到王棍,就把兄弟们全散出去,专挑黑旅店和网吧开找。
大头吭哧瘪肚的嗯了一声,他在电话里告诉陈锋说“兄弟们已经全被散出去了,那些和王棍有仇的团伙现在也都被我集结起来,一起抓人了,现在王棍就是瓮中之鳖,咱俩的买卖该做做,只要王棍露头,他必须被抓。”
大头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,可他的语气是有问题的。
因为大头的语气充满了要挟和戏谑的味道,要特别注意他口中说的买卖咱俩做。
这让陈锋不得不去怀疑,是不是大头现在已经掌握了王棍的踪迹,他想拿这件事跟进行谈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