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鲲鹏,才不是那鸟腿的兽人呢。”少年回了下头。
“那你叫什么?”
“张大卿。”少年头又回转了回去。
“什么辈分?”
“玄门六代弟子。你是谁?”
“明楼道人地春。”
“你什么辈分?”
“玄门十二代弟子。”
“和六爷预约好了?”
“当然,要不然我如何进的了这个院子。对了,我刚才看了那首写六爷的诗,先帝时六爷如何让灵山无日月?”
听到地春如此问,这黑衣少年张大卿才放下竹简册,下了双人床。地春此时才发现这少年长得真是俊俏,有诗词为证:圆通智敏用,是清修觅真;丹体蓬莱会,保定炼成金。
少年张大卿道:“汉明帝在位的时候,燃灯上古佛命令手下神将传梦,引发官方西天拳,造就白马寺。而六爷虽然从老君西出函谷秦关开始,就回归截教,并且恢复内门八仙之一的职务,但是功绩却不表于世,于是趁此机会,上灵鹫山向多宝如来挑战,化为大鹏,斗法后佛教势力撤出象泉河,六爷派兵驻扎。从此之后,六爷每次前往灵鹫山大雷音寺,都会受到八百罗汉外加菩萨们的迎接。而六爷给他外甥面子,从洛阳新皇帝登基后,他也就不再宣传此事了。不过此时早已随着金雕一族传遍除了迦楼罗生活区以外的亚洲了,还传到了欧洲和蓬莱扶桑。”
地春摸了摸自己刚长出来的黄胡子,“也就是说,现在的狮驼国是在狮泉河、象泉河两河之间,那再往东南,打过喜马拉雅山脉不就离洞狮大仙的八百里狮驼岭不远了吗?”
“话虽如此,可是狮驼王被手下造反,让人类夺了江山,如果不是六爷收留,那能有今日的风光。”
“小前辈说的是,不过移山大圣毕竟是比六爷大了一辈的,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不好的话了。”
地春话音刚落,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首英气逼人又奶声奶气的唱曲,词曰:
“邀杯,偶来天地一会;
贪得几味,人间梦了当大醉;
醉也飘零踩虚抱月归,
漫道愁似水。
秃车老马,且回;
低杯,灯黯小虫飞。
呼友,浩荡鲲鹏游;
尘嚣狂卷,裂以肝胆告以忧;
世路茫然,真英雄负手;
悲风荡神州。
洗越苍天,真朽;
剑气,放出沧浪吼。
鲲尘千古,汰尽浊口俗目;
再赌,倾波一怒,合指万象枯;
墨痕八舞,太息长驱光明赴,皆化土;
永逐天涯路,称傲骨。
风横万里狼烟,尘嚣怒卷,世路茫然。(念白)
终归古道沉眠,云波浩瀚,洗越苍天。(念白)
呼友,拟浩荡鲲鹏游;
尘嚣狂卷,裂以肝胆告以忧;
世路茫然,真英雄负手;
悲风荡神州。
洗越苍天,真朽;
剑气,放出沧浪吼。
也看旧,明月彻骨柔;
风霜踏遍,天下已能轻众口;
世路茫然,真英雄负手;
悲风荡神州。
洗越苍天,谁候;
沧浪,拍舟直往大江流。”
不同于地春听得沉醉,黑衣少年张大卿却是大惊失色,连道“她怎么来了”,然后他向地春说了句抱歉,便从书架北面的一副太极鲲鹏图向西面的一间房子穿了过去。
不过地春从方桌南面的鲲鹏太极图,回到正厅,向院中看去,却没有发现什么人,于是又向炉子中添了块煤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