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铁蛋用脚踩住陆大义的胯骨,用力按下,试图逃走的陆大义翻过来,正面朝上。
陆铁蛋猥琐的和陆铁锁对视一眼,抬了抬下巴。
兄弟俩天天厮混在一起,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,陆铁锁蹲下去,固定住陆大义。
陆大义急的眼睛充血,不停的呜呜呜表达自己的恐惧,身子颤颤巍巍抖如筛糠。
空气中分泌出难闻刺鼻的尿骚味儿,陆铁锁嫌弃往后仰身子:“快点吧,他尿了。”
陆铁蛋笑的停不下来,嘲笑道:“姜文进你欺负我们的时候,有想过今天吗?”
“别怪我们,要怪,就怪你自己太嚣张,怪你姐是个没能耐的乡野村妇,不会带孩子,不会讨男人欢心,是个没用的废物,才让你沦落到今天的地步。”
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挣扎的人,陆铁蛋不在磨叽,抬起腿用力朝陆大义两腿间踩下去。
陆铁蛋抱着弄残姜文进的目的,用了最大的力气。
同为男人,陆铁蛋确信这两脚绝对能废了‘姜文进’。
霎那间,疼痛从跨步蔓延开,陆大义的身子不由自主蜷缩起来,疼痛像钢针一样扎入他的神经,疼的他冷汗直流,疼痛和绝望让陆大义窒息,哭着痉挛几下晕了过去。
陆铁蛋嫌弃的拍了拍手:“晕了。”
“省的咱们废功夫把他运走,铁锁,抬着他去县城了。”
陆铁锁和陆铁蛋扛着陆大义,走到生产队外面把人扔到板车上,喊上刘寡妇一起去报公安。
除夕夜。
公安值班的同志准备吃饺子。
县城热闹一些,到晚上有鞭炮的声音,噼里啪啦炸开,光亮照在老旧的玻璃上,色彩鲜艳,为公安局添了点年味儿。
值班的徐公安吃完饺子搬来椅子打算歇一会儿,就见几个男人拖着车过来,为首的很有气势,瞧着不像一般人,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人略显尖嘴猴腮,眼神飘忽不定。
为首的正是陆政然,身边跟着陆铁锁和陆铁蛋。
徐公安打起精神,戴上帽子走出来:“车上什么人?女同志为什么哭?”
拖车上拉着晕倒的陆大义,坐在车边哭哭啼啼的是刘寡妇。
公安发问,陆政然走上前:“公安同志您好,我是向阳生产队的大队长陆政然,车上是我们生产队的姜文进,女同志是我们生产队的刘寡妇。”
“刚刚我带人巡查生产队,碰到姜文进调戏刘寡妇,劝阻时姜文进不知悔改,还想和我们动手,便和他扭打起来,扭打过程中姜文进晕厥过去。”
刘寡妇适时哭着走出来,她三十岁上下,模样还中,平时作风不老实,在公安同志面前还是挺老实的,瞧着瘦弱可怜:“同志呜呜呜……我男人才死没多久,我心里念着他,姜文进这个畜生欺负我,我要告他流氓罪!”
“公安同志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。”
刘寡妇哭哭啼啼告状,装的和真的一样,哭着哭着差点抽过去,
有大队长带路作证,还有证人,徐公安没有太多疑惑,带她们先进去做笔录。
徐公安问:“姜文进怎么调戏刘寡妇的?你们去的时候,有没有做实质的侵犯?”
陆铁锁他们找刘寡妇谈的时候,想让她污蔑姜文进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,刘寡妇死活不肯,给多少钱都不肯,她想替短命鬼守寡几年改嫁,怎么能传出这种事儿。
刘寡妇特意弄乱过头发,苦着脸说:“他把我扑倒压在身上,嘴往我上拱,还……”
“还抓我衣服撕扯,想扒我裤子,是陆大队长来的巧,带人把姜文进拽走揍了一顿,才保住我的清白。”
徐公安点头:“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