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替他说话,成年人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”
“少爷表面是个大人,其实是孩子心性,宁小姐要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对他……”
她从来没接触过小孩,哪知道要怎么对付他?
何况,像他这样难缠、暴躁的小孩,世界上也没几个吧?
“他只要一接触我就发疯……我不在身边会好很多……”
“宁小姐只要顺着少爷——”
“当我死了耳朵聋了?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,要偷偷摸摸?!”南川世爵暴戾的嗓音传来。
这两人在那里嘀嘀咕咕,声音压低了,一句也听不见。
南川世爵躺在床上疗伤,本来看着宁风笙冷漠对着他的背影就足够焦心了,两人还背着他说坏话!
“你看到了——他的脾气。”宁风笙扯唇,根本不用惹他,他自己随时炸毛。
莫斯嘴角抽了抽,少爷,我正在替你说好话呢,你这是……
“笙笙,过来。”南川世爵柔了嗓音,就要下床,医生连连喝止。
宁风笙无奈走到床边,甩开他冰冷伸过来的手:“别乱动,好好治伤。”
南川世爵凝视着她脸上的冷漠,心口碎成了玻璃渣……
他从枕边摸出一个狗项圈,还缀着金色铃铛和狗牌。
“南川家族训狗要戴项圈。“他自顾自往脖颈上套去,“现在开始,我是你的玩具。”
黑色项圈扣上发出清脆的“咔嗒〞声。
他拽着她的手按在喉结,轻轻厮磨着她指尖:“汪一声能换你摸头么?”
“咳。”正在治伤的医生差点打翻药盘。
少爷这play的情趣真别致……
莫斯也无语了,少爷这么骚,都不用他调节了。
宁风笙指尖发颤。
这个在北洲国翻云覆雨的男人,此刻脸颊贴着她的手轻蹭:“当你的玩具狗,当你的脚踏垫,当你的出气筒……只要别再用看垃圾的眼神看我。”
宁风笙挣扎着缩回手,却被他用链子缠住腰肢:“主人,想怎么罚您的狗?”
“罚你?我怎么敢罚你?!”宁风笙呛然。
“主人生气,玩具该受罚。”
宁风笙被他按坐在床边,他喘息着将额头抵在她膝头:“怎么样罚我都行,别冷淡我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
他冷淡她那么多天,她就受得了?
她也没多冷淡他啊,这不还在关心着他吗?
南川世爵突然剧烈咳嗽,抓着她的手低声下气问着:“我是不是在发烧?”
“你没烧,但是发骚了。”
“……”南川世爵嗓音更沉闷了,“怎么装乖才能让你心疼?”
宁风笙浑身心涌上来一股无力,他真是狡猾奸诈,心眼子好多好多。
“我错了,别不理我……否则我再跪回玻璃渣?或者让管家……”
“闭嘴!”
“笙笙,那年我抱着碎片跪了整夜,老东西说疼痛能让人记住错误。你该抽断我的肋骨,让我痛到刻骨铭心。”
宁风笙看着他背部交错的血痕,皮肉翻搅着,她心疼得吸气,攥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:“南川世爵,爱不是这样的。”
南川世爵的脸埋在她的腿心处:“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……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三天……还是一辈子?做你的玩具狗?”
这个矜贵倨傲的男人蹭着她的掌心,潮湿黑发贴在额角,唇角却勾着顽劣的笑:“主人想怎么玩我?”
“……”
“骑在我背上抽鞭子?还是……”尾音化作闷哼,背后新添的鞭伤还在冒血。
宁风笙眼瞳瑟缩,就因为她表现出了心疼,苦肉计这一套被他玩得炉火纯青了。
“我讨厌你这样——”
南川世爵全身僵住,不说话了。
“你的每个心眼子那么明显,我一眼都看透了。”宁风笙硬起心肠斥责,“别再扮可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