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有宁小姐在的时候真好……
宁小姐要是一直待在玫园就好了。
少爷的脾气,只有她能治得住!
莫斯乐滋滋地想着,没曾想,几分钟后,他的天就塌了——
宁风笙一路避开了佣人,离开了玫园。
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,偷偷摸摸溜走了。
发动机轰鸣着离开别墅,后视镜映出主卧飘窗的黑色身影——
南川世爵赤着胸膛站在窗前,未系好的衬衫被风吹得翻飞。
他徒手捏碎露台的风铃,风铃碎片混着血滴进刚刚浇过水的白玫瑰丛!
这个该死的女人,竟敢耍他!
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带着他去见家长,她竟敢骗他!!!
宁风笙的手机震动着响起,她慌忙关了机……
爷爷的生日,她脑子傻掉了才会带上那男人!
中午12点,准时抵达食府海鲜酒楼。
她没想到,她前脚才踏进酒楼,气势磅礴的车龙就将酒楼包围了……
南川世爵踩着邪妄的脚步走下车,一张脸骇然极了!
……
皇庭海鲜楼。
宁风笙扯紧侍应生制服的领口,身后传来保镖纷沓追捕的脚步声。
当她发现南川世爵的人马时,立刻换了这身衣服……
打算浑水摸鱼离开酒店,再打电话给爷爷,换家店吃饭。
她不带上南川世爵,确实因为宁老爷很不喜欢他……
宁家老爷一直知道南川世爵的存在,每次见面都让他们分手……
说实话,宁家人没人喜欢他的。
他的臭名远扬,坏脾气更是举世闻名。
南川世爵去过宁家几次,把宁父等人都吓得够呛——
稍不顺他的意,就会被惩罚。
宁风笙清楚地记得,南川世爵是怎么呼来喝去,把宁家所有人当下人的。
这男人一向高高在上惯了,从来不懂得尊重人。
而就在几天前,宁风笙在医院里告诉二老,她和南川世爵分手了,她已经搬出了玫园——
当时确实是分手了,她也抱着不再回去的决心。
谁想到,她狠狠打了自己的脸。
这才几天,她又把南川世爵带去他老人家身边?爷爷会怎么想?
踏踏踏!
转角一列队保镖巡来。
宁风笙瞥向最近的一间套房,推着餐车撞开门——
香槟杯倾倒的脆响中,撞破一室旖旎。
男人倚在落地窗边的丝绒沙发上,银灰色西装松散地挂在臂弯。
他正扣着穿酒红吊带裙的女人后颈深吻,灯光斜洒过他半张脸——
睫毛长如鸦羽,眼尾缀着颗猩红泪痣,薄唇沾着女伴的樱桃色口红,像雪地里溅开的血。
听到动静,他懒懒掀起眼皮,虹膜竟是罕见的灰蓝色,像是融化的铅汞,裹着层雾蒙蒙的邪气。
在他的身前身后,还有几个妖娆性感的女人在打扑克牌。
“新来的?”他松开女伴的腰肢,丝绸衬衫滑落肩头,露出锁骨处妖异的荆棘纹身。
他整个人像柄淬毒的银刃,美得极具侵略性。
走廊炸开纷乱的脚步声。
宁风笙反手锁门,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:“借地方躲一下。”
“找死吗?”一个白皮美人怒斥道,“枭少爷的至尊包间你也敢闯?”
南川夜枭邪肆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,赤裸打量着。
这男人身边簇拥着好几个穿着火辣的美女,衬衣扣子解开了一半,胸膛、脖子、衣襟都是口红印。
“在办事啊?”宁风笙尬笑了两声,“没关系,就当作我是一团空气。”
这男人玩得真花,左拥右抱着五个香辣美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