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风笙愣了愣:“我以为你一直想要的,你当时发了那么大火,对围巾很有执念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那你不要围巾的话……”
“我说不要了?”
“?”
“什么时候织好给我?”南川世爵嗓音更僵硬了。
算了……吃剩的东西也总比没有强。
围巾他不怎么戴的,他的脖子这么性感——她要非得织一条送给他,他也勉强戴戴……
“很快了,我已经织好一半了,过些天就能织好。”宁风笙微笑起来,还好没扔掉。
南川世爵别过脸瞪着她,那眼神仿佛在问——
你才问我要不要围巾,就织好一半了?
“放心,一开始就是为你织的,绝对不是要送别人的。你生日是1月1号,摩羯座嘛……我在围巾上钩的花样logo就是摩羯。”宁风笙就知道他在猜忌什么。
“突然有良心了,想着给我织围巾了……”南川世爵喉咙发苦。
当年他怎么逼她,都没得到这条围巾。
现在她竟主动就织给他了——
这份苦苦求不得的礼物,原来只要她开恩,得手竟是那么容易?
“那我都送你礼物了,你别生气了?”宁风笙抓着他那只僵冷的大手,摇了摇。
南川世爵薄唇紧紧抿着,鼻子喷着重重的气息……
“我织得可好看了,还用金丝线绣了我们的名字呢。”
南川世爵眉头挑了一下:“拿给我看看。”
他真没出息,一条围巾就收买了。
现在该死的想看,该死的期待!
“都没织好,现在给你看就没有惊喜的感觉了。”
“哼……”南川世爵从鼻子里喷出不屑的冷音。
“你是猪吗,哼哼什么。”
南川世爵凉凉的目光扫了一眼宁风笙的脖子,那里又被贴上了一个新的ok绷。尽管一想起来他浑身都像被针扎似的要命,但他又能怎么办?
“你做的早餐。”他冷不丁冒出五个字。
“嗯?”
“吃!”他咬牙切齿。
宁风笙这才后知后觉,刚刚她问他早餐想吃什么:“想吃我做的什么早餐?”
“随便,你做的,我都吃。”南川世爵沉闷地说着,就当作他昨晚瞎了,什么都没看见。
只要这样自欺欺人,她就还是他一个人的。
他果然是又贱又蠢,用不着她再编瞎话骗他,他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……
厨房。
宁风笙扯开绸带绑好围裙,窗外攀爬的红玫瑰正簌簌地往下掉花瓣。
她盯着那些发红的残瓣,忽然想起那夜被撕碎的丝绸睡裙,也是这般糜艳的颜色。
南川世爵还不知道……这半个月他都别想“运动”……
他肯定不会好好听话的!
正想着,一个炙热的怀抱从身后抱住她。
“医生说你至少要卧床三天!”宁风笙无语住了,她前脚刚走,他就跟来了。
南川世爵扣住她的窄腰,黑绸睡袍下隐约透出血色绷带。
“谁准你从我怀里逃走?”他下颌压在她肩窝,“伤口疼得要命,你倒忍心。”
他只是去盥洗间洗漱几分钟,转眼她就不见了。
这女人逃得真快——
“不是你说想吃我做的早餐?你回去躺着。”她握住他环在腰间的手,“松手,我给你煮粥。”
“你胆敢推开我试试!”
他说话时热气喷在她的颈项,尾音带着砂纸般的沙哑……
宁风笙的身体一僵,像被火灼过一般。
他真的一点都不听话,是最不乖的病人!
“我要吃溏心蛋。”他黏在她身后,骨节分明的手却在她身上撩火。
宁风笙按住那只邪恶的手:“还吃不吃了?”
“吃,”他忽然咬住她耳尖,满意地看着绯红从她耳后漫开,“都想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