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怎么不哭?你不是最会红着眼睛装可怜?”他的唇靠着她的耳朵,拇指重重碾过她被吻肿的双唇,“还是说昨晚太享受,连眼泪都忘了掉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不说话?你昨晚叫得可比会所头牌卖力多了。”南川世爵恶毒道。
宁风笙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亮亮的,沉默地听着他每一句恶毒的话。
南川世爵突然抬手遮住她的眼睛:“别用你这双浪荡的眼睛看我,昨晚还没爽够,还想勾我再来一次?”
宁风笙伸出胳膊,缠上他的脖子,凑上去吻了吻他那张恶毒的嘴。
南川世爵浑身倏然一僵。
“你这张恶毒的嘴,最欠吻。”
“……”
“昨天明明是你赖着我的,你是发烧不是喝醉了,你很清楚。”宁风笙勾唇笑了一下。
南川世爵浓眉皱着,被说中心思恼羞成怒,一把将她用力推开:“滚,我的床岂是你想爬就爬的。”
宁风笙疼痛地跌下了床,还好有柔软的地毯缓冲。
“宁风笙,如果让我发现下一次,你爬我的床……我会把你那双腿剁了!”
昨晚明明是他……
宁风笙捡起落地的睡裙套在身上,正要进盥洗室。
“你想把我的浴室染臭?”
看他一早起来就这么中气十足,高烧应该好了。
昨晚他发着高烧闹腾了半宿,运动这么久,倒是出了一大身热汗,有助于病情。
“少爷,”莫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您要的药。”
宁风笙开门接过一碗药。
南川世爵倚着床头冷笑:“避孕药。”
这冷冰冰的三个字,让宁风笙的小脸变了色。
是报应吗,曾经她偷吃避孕药,还藏在维生素c的盒子里被他发现。
“别告诉我你期待别的。”他冷冷点了根雪茄,“咽下去,当着我的面。”
“我们不是说好了……”
“说好什么?你难道妄想真能改变什么?再不喝,别逼我用灌的!”
宁风笙看着他眼中满满的的嗤笑,将药一仰而尽
喉间泛起酸苦时,她感觉心间在颤抖……
早起时的甜蜜全被这碗药化做了苦味。
南川世爵裹了下身走到她面前,检查喝空的药碗,抚过她唇边的药汁,指尖沾着汁水抹在她锁骨:“真该让宫烨看看,他的未婚妻是在我身下怎么摇的。”
宁风笙好像真被药苦到了,整张脸都透着一丝苦味。
南川世爵冷漠地别开脸问:“设计稿多少了?”
“我不知道林小姐的喜好……”
“那就去问她,她的设计图纸比你专业,你正好去学学。”
……
sheng时装周秀场。
工人正在把宁风笙的广告牌撤下来,换上林蕾西的。
她亲手设计的灯牌也被撬开螺丝,轰然坠下……
“小心,别把林小姐的脸刮花了,南川先生讨厌划痕。”工头用扳手敲打新招牌的金属包边。
sheng,是以她的名字「笙」来命名的,因为她喜欢服装设计,他为博她喜欢开的。
现在居然让林蕾西做形象大使代言。
宁风笙的广告牌砸在水洼里,行人来来回回地贱踩着。
她推门而入时,林蕾西正对着化妆镜调整蕾丝颈环。
“爵哥说,你来跟我学习服装设计?”林蕾西旋开口红划过唇瓣,“我只是个模特啊,你居然要跟我学习,你的水平为什么爵哥会选上你。”
“靠爬床吧。”一个模特冷笑着道,“听说你给蕾姐做贴身裁缝……量的都是床笫间的尺寸?”
“蕾姐的替身……赝品也敢来?”穿漆皮短靴的东欧模特突然将她推搡到衣架前,靴上钉珠刮破她小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