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楚然不假思索：“牙。”
郭兆摇摇头：“不，他们的主人最白。”
江楚然：“”
这就是他不爱听地狱笑话的原因，有种想笑又不敢笑的缺德感。
郭兆：“开个玩笑，别介意。”
“我倒没什么，但是路易十六很介意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江楚然一本正经道：“因为，开玩笑总得有个头吧。”
“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，再好笑也不会笑。”郭兆在旁边库库库了起来。
在郭兆的热心讲解下，江楚然很快就了解了公司内的各种事情，时间很快来到9:55分。
“走吧，开会。”
江楚然带上笔记本，和郭兆动身前往会议室。
经过程功哲的工位时，郭兆拍了拍他的椅背，招呼道：
“卷王开会了，回来再卷。”
程功哲头也不抬：
“你们先去，我432秒就能跑到会议室。”
432秒？
这么精确？
江楚然一愣。
“行吧，我们走了。”
郭兆倒是习以为常，带着江楚然朝会议室走去。
边走，江楚然边低声问道：
“程哥这是？”
郭兆不甚在意：“害，卷王嘛，只卷自己的卷王。”
江楚然毫不意外。
毕竟程功哲的发际线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“我是说他一直这么呃，争分夺秒？”江楚然问道。
“哎，这才哪跟哪。”
郭兆说道，“卷王上厕所都得攒两次去。”
是个狠人。
上一个这么干的，现在已经尿不尽了。
江楚然回头，看程功哲一眼，不由心生敬佩。
说实话，并不是所有的卷王都会遭排挤，大家并不排斥只卷自己的，只会感叹对方是个狠人。
来到会议室，推门而入，江楚然的视野就被倪大沧的半扇身体占据。
白板前，倪大沧正拿着马克笔，写写画画。
江楚然打了招呼，顺势扫一眼白板。
咦，这不是他的猫里奥吗？
倪大沧画这干嘛。
江楚然在会议桌边坐下，等了一会儿，就听后面来的同事，对着白板惊叹道：
“哟，这小王八画的真传神，谁画的？”
？？
小王八像话吗？
倪大沧沉着脸，幽幽答道：“我。”
那人一拍脑门：“哦，我说呢！妥妥的神龟啊。”
“我特么看你像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