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边水汽氤氲，月光如水，两人身影交叠，衣衫渐褪，直至肌肤相亲，呢喃之声与水声交织在一起，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。
令狐冲躺在巨石上，看着怀里师娘娇艳欲滴的脸庞，心中一阵舒坦。
就是这石头是真踏玛硬，后背膝盖火辣辣的，要不是武者身份还真挺不住。
宁中则缓缓睁开眼睛，看到近在咫尺的令狐冲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，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，染红了她的脸颊。
“师娘，你没事吧？”令狐冲柔声问道。
他温暖的大手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，似是安抚，又似是试探。
宁中则贝齿轻咬下唇，没有作声，一滴清泪却顺着眼角滑落，滴在令狐冲的手背上，灼热了他的肌肤。
宁中则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，丈夫岳不群如今却为了绝世武功自宫练剑，成了不人不鬼的模样；而自己，又与弟子……
今后，该如何自处？
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，失声痛哭起来，泪水如断线的珍珠，一颗颗滚落。
令狐冲看着宁中则梨花带雨的模样，心中怜惜更甚，他轻轻地将她扶起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，像呵护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。
“师娘，你不用自责，这并不是你的错。”他轻拍着她的后背，语气温柔得如同哄一个孩子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宁中则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。
令狐冲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，柔声道：“师娘，别怕，我会一直陪着你，我会是你的最强大的依靠。”
良久，宁中则才哽咽着开口：“你……师父，他练了……辟邪剑谱。”说到此处，她猛地抓紧令狐冲的胳膊，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肉里，“这事你知道？对不对？”
令狐冲沉默片刻，缓缓点了点头：“我知道，剑谱是我带回来的，我只是没有想到，师父他能狠下心来……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，一丝无奈。嗯，还有一丝高兴。
宁中则颓然松开手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。
令狐冲怕她身子受损，连忙渡了一股真气过去，温润的气息在她体内流转，驱散了寒意。
宁中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，抬眼问道：“你的武功，为什么进步这么快？”
令狐冲微微一笑，道：“师父没有告诉你吗？我有一些奇遇……我现在很厉害的，以后可以保护好师娘。”
宁中则白了他一眼，脸上飞起一抹红晕，她挣脱他的怀抱，弯腰拾起散落在地的衣物。
令狐冲连忙帮她将衣物捡起，递到她手中。
宁中则瞪了他一眼，嗔道：“你把衣服穿上！”
宁中则穿好衣衫，撩起宁中则鬓边几缕散乱的发丝，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。
她缓缓地拢了拢衣襟，遮住方才旖旎风光后残留的痕迹，却遮不住心中翻涌的波澜。
方才与冲儿……那疯狂的一幕幕，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闪现。
她紧咬着下唇，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。
羞耻，悔恨，如同两条毒蛇，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心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然而，在这两种情绪之下，却又潜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……悸动。
令狐冲见她神色不定，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虑，关切地问道：“师娘，你……你还好吗？”
宁中则摇了摇头，轻叹一声：“冲儿，你走吧，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“师娘……”令狐冲欲言又止，他想要说些什么，安慰她，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