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这位是灰质先生，这位是贵妇小姐，而我，我叫哨兵。”楚隐舟替代三人回复。
维纳斯眼睛微亮：“很有趣的三个名字，但我能知道你们的真名吗？”
楚隐舟摇头，微微欠身，做了一个绅士理解：“小姐，要戴面具的规矩既然是你提出来的，那就说明你对每个人的身份都是保护的，我们应该没有义务告诉你们真名。如果你要称呼我们，可以用代号称呼。”
维纳斯点头，算是听进去了，但她还是有些好奇地看向墨渊：“这位……灰质先生？你……你是否是我认识的某位熟人？”
“不是。”墨渊干脆利落回应。
“那——”维纳斯食指挑着下巴，语气有些调皮，“那你能给我一些提示吗？”
“不行。”
“好吧，我尊重你们的隐私。不过，我想多问一句，你们的面具是找谁买的？我能知道吗？”
“呃……”墨渊沉默了一瞬，最后还是道，“不能。”
“好吧。”维纳斯长叹一口气，提起裙摆对着墨渊三人欠身，做了一个极为淑女的礼节，“三位，你们通过了考验，请进。”
“嗯？”
不仅是墨渊三人，就连维纳斯的女仆范尼也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就可以了？”杨心如有些不确定。
“是的呢。”维纳斯解释，“你们能猜到我的意图就已经可以进去了，而后面看你们的礼节和风度，也是我可以接受的。至于最后……”
维纳斯看了墨渊一眼：“灰质先生说，贝拉的脑子是被门夹了，这句话我十分认可。”
楚隐舟三人对视一眼，最后目光落到墨渊身上。
墨渊的面具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，没有看出任何异常：“哦，对的，我确实说过。”
三人都知道墨渊没有说过这句话，只说过贝拉没有脑子，现在墨渊说这话其实是在附和维纳斯。
“真是越来越喜欢三位了，不知能否添加你们的联系方式？我有资格做三位的朋友吗？”维纳斯语气有些谦卑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。
听到这话，墨渊三人藏在身后的手都不自觉摸了摸无名指，他们的天宫深网并不在身上。
三人不可能加维纳斯的天宫深网，但维纳斯的谦卑态度却让楚隐舟和杨心如不好接话，只是对墨渊，那可无效了。
墨渊微微欠身：“不好意思小姐，我不约。”
“？”维纳斯有些没听清，“灰质先生是在说什么呢？”
在一旁的杨心如可是听得清清楚楚，这“不约”两个字总让杨心如有些敏感，她忍不住踢了墨渊一脚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们恐怕没法如你所愿。”墨渊声音提高了些许。
一旁的范尼可不给墨渊反悔的机会，她轻声道：“小姐，灰质先生刚才说的是‘不约’。”
维纳斯表情略显古怪，但想到墨渊三人的表现，她也就算了：“好吧，真是遗憾。希望待会在晚宴上说的话能得到三位的支持。”
维纳斯左脚挪到身后，脚尖踮起，右膝盖弯曲，微微行礼。
……
三人落座。
墨渊先是扫视了四周，很快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。
贝拉·婆罗门。
她并没有戴面具。
让墨渊感到惊奇的是，此刻的贝拉手里竟拿着一本书，眼神无比专注地看着上面的文字，似乎是在认真学习。
见状，墨渊差点以为是自己的子体出问题了，连忙进对方的大脑检查了一番。
可检查过来，墨渊更加感到惊奇了。
贝拉的大脑确实呈懒惰状，这意味着贝拉现在是克服懒惰在学习。
我的天，太阳从西边升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