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铮把一根完整的磨牙棒咬的稀碎，蛇信子不断探出，竖瞳尖细，盯着乔栩然白皙的皮肤一眨不眨，身体像是被电到一般，从脊柱传出的酥麻让全身忍不住的颤栗。
想吃！
发觉蛇铮不对劲的乔栩然从温泉直起身，伸手拉蛇铮的裤子：“老婆？”
一条大蛇猛然出现，张开嘴吞了乔栩然上半身。
被迫收起手的乔栩然：“？”
天黑了？
口腔中没什么异味，蛇铮收起了毒牙，四周柔软，乔栩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，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。
乔栩然第一次在黑漆漆的环境中感觉不到紧张，他知道蛇铮不会伤害他，就是不明白蛇铮为什么要咬住他上半身。
下半身还在温泉中，蛇铮眼睛跟着乔栩然晃动的双腿走，尖细的瞳孔逐渐散开，变圆，跟着乔栩然双腿走，变成斗鸡眼。
口腔中不断产出唾液，包裹住里面的柔软，蛇信子不受控制的晃动，和前几次不一样的是，这次没有探到空气中。
脑子像是好几年经历风吹雨打的轮轴，上面长满了黄色绿色的锈斑，不管电力多么强大，就是转不起来。
好一会儿，蛇铮都没明白他在干什么。
只是不断汲取口中的香甜。
一直到乔栩然待腻了，礼貌敲敲蛇腮帮子：“老婆——”
听到乔栩然声音，蛇铮才如梦初醒，赶忙把乔栩然吐出来，看着浑身湿淋淋的乔栩然，蛇铮低下头，脑袋插在温泉里，只留下一根晃来晃去讨好他的蛇尾巴。
乔栩然不知道这个温泉最深的地方有多深，安慰似的顺着蛇鳞片一下一下滑动，哄某条害羞的蛇：“这是怎么了，有蛇想吃了我？”
蛇铮在水里点点头，又发觉什么，再摇摇头。
他现在很慌，心里悔恨，他这次怎么控制不了自己，做了自己一直做一直想的事情，乔栩然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条冥顽不化的蛇，会不会觉得自己会伤害他，会不会不想让他当伴侣了？
越想越心慌，蛇铮甚至生出一丝跑路的想法，只要乔栩然追不上他，就说不出不和他做伴侣的话，这样他和乔栩然还是伴侣。
水外面的乔栩然看不到蛇铮的动作，只能靠着蛇铮把自己沉到水里，让温泉水洗去身上黏黏糊糊的口水。
手上动作不停，一下一下拍着蛇铮。
过了好大一会儿，蛇铮还没从水底抬头，乔栩然害怕出什么事，在蛇铮腹部向上抬几下：“老婆，温泉泡久了对身体不好。”
哗啦啦的水声响过，蛇铮从水底抬头，平常露在外面收集气味的蛇信子耷拉着，和他的主人一样，蔫蔫的。
乔栩然憋着笑：“怎么，害羞了？”
蛇铮摇摇头，脑袋又要插进水里去。
“行了，我又没说什么，怎么你先委屈起来了。”乔栩然哄着某条快要熟透的蛇：“变回兽人，我们上岸。”
“嘶嘶——”
变回兽人都一瞬，水位从乔栩然腰部降落到胯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