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是真实存在的。
他转头看向陆青鸢，发现她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陆青鸢关切地问道。
林疯摇了摇头，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。
“没事，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。”
他没有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陆青鸢。
因为他知道，告诉她只会让她更加担心。
“那就好。”陆青鸢点了点头，并没有追问。
就在这时，不远处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。
林疯和陆青鸢同时转头看去，只见……
林疯睁开眼，现实世界的喧嚣像潮水般涌入他的感官。
硝烟的味道呛得他喉咙发痒，耳边是刀剑碰撞的铿锵声，以及此起彼伏的怒吼和惨叫。
他感觉脸颊上有些温热黏腻，伸手一摸，指尖沾染了鲜红的液体——是血。
“我去，还真够刺激的！”林疯抹了把脸，咧嘴一笑，这疯癫的样子让旁边的陆青鸢看得心惊肉跳。
陆青鸢此时正与血刃缠斗，她本来就处于劣势，现在又分心关注林疯，险些被血刃的毒刃划伤。
“林疯！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！”陆青鸢咬牙切齿地吼道，她现在严重怀疑这家伙的精神分裂又加重了。
林疯嘿嘿一笑，没搭理她，目光扫过战场，迅速捕捉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——唐门主！
这家伙正指挥着手下一群喽啰，试图突破防线，看样子是冲着系统的力量来的。
“想偷鸡摸狗？门都没有！”林疯冷笑一声，正准备出手，突然感觉脑海中一阵剧痛，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搅动。
“0号人格”！这老小子居然还没死透！
意识海中，“0号人格”凝聚起最后的力量，如同垂死挣扎的野兽，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：“林疯！你休想夺走我的系统！就算我得不到，你也别想好过！”
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着林疯的意识，仿佛要将他撕成碎片。
“我去，玩真的啊！”林疯暗骂一声，连忙调动精神力进行抵抗。
外面的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。
鬼面和紫凰联手对抗萧无尘，双方打得难解难分。
小七则躲在青铜傀儡身后，时不时扔出几颗石子，虽然没什么杀伤力，但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助攻。
云隐和玄阴这对曾经的死对头，现在却并肩作战，对抗着血影杀手。
云隐的剑法凌厉，玄阴的兽爪凶狠，配合默契，一时间竟然压制住了血刃。
“林疯！你到底在搞什么鬼！”陆青鸢的声音再次传来，她已经被血刃逼到了绝境，身上多处受伤，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。
林疯咬紧牙关，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。
如果不能尽快解决“0号人格”，外面的战斗也将会失败。
“0号人格”的攻击越来越猛烈，林疯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崩溃了。
“拼了！”林疯怒吼一声，他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……
“等等！”林疯突然对着“0号人格”大喊，“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，不如我们合作吧！”
“0号人格”愣了一下，显然没想到林疯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合作。
它发出一声冷笑：“合作？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？”
林疯耸耸肩：“信不信由你，反正我这个主意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”
“什么主意？”“0号人格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林疯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不如……我们把所有的分身人格都压缩成一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