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老张,我这是小事。来,先给我看看我兄弟。”
林天摆了摆手,满不在乎地说道,眼神中却透露出对烛龙的关切。
他说着,便指了指烛龙,示意张医生先给烛龙处理伤口。
“天哥,你先来吧。”
烛龙见状,连忙推辞,他的声音有些虚弱,脸上还带着一丝倔强。
“草,别跟个娘们似的,磨磨唧唧的。
怎么也像那个什么高,高什么玩意来着?像个娘们。”
林天一瞪眼,伸手一把拽过烛龙,动作虽然有些粗鲁,但那股浓浓的兄弟情义却溢于言表。
“高火火。呵呵,狂狮堂战队队长。”
冥刀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,一想到那个五大三粗,说话却细声细气像个娘们的高火火,他就觉得好笑。
“哈哈哈,对。老张,赶紧的。不会烙下什么后遗症吧?”
林天笑完,看着烛龙肩膀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。
“我看看。”
张医生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夸张的放大镜,举在眼前,然后弯下腰,眼睛紧紧盯着烛龙的伤口,仔细观察起来。
林天三人看着张医生这滑稽的举动,都有些哭笑不得,林天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这张医生还真是个怪人,别人都用镊子、钳子,他倒好,用个放大镜看伤口。”
“还好还好。
虽然砍到了骨头,但是筋腱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,经过我祖传秘方的治疗,用不了三个月,就又能和以前一个样子了。”
足足观察了五分钟后,张医生才慢慢放下放大镜,看着林天,一脸自信地说道。
“恩,那就好。那赶紧用你的那劳什子祖传秘方吧。”
林天听到张医生说烛龙没事,一直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,连忙催促道。
诊所内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,那是岁月与病痛交织的味道。
张医生正全神贯注地在烛龙的肩膀上忙碌着。
只见他熟练地揭开纱布,仔细查看伤口,眉头微微皱起,随后拿起一贴药膏,在烛龙看来,这药膏和街边售卖的狗皮膏药并无二致,他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:“就这能行吗?”
张医生小心翼翼地将药膏贴上,动作看似轻柔,却在包扎完后猛地一拍烛龙的伤口处,大声喊道:“搞定!”
“嘶 ——”
烛龙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脸上瞬间没了血色,冷汗顺着额头不停地滚落,他紧紧咬着牙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,身体微微颤抖。
站在一旁的林天和冥刀投来同情的目光,那眼神仿佛在说:“兄弟,我们也没办法啊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“该你了,过来。”
张医生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旁边的座椅,冲着林天喊道。
林天与张医生相识已久,早在林天还在街头摸爬滚打,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混混时,每次受伤,他都会第一时间跑到张医生这里。
一来二去,两人之间渐渐形成了一种无需多言的默契,这种默契在岁月的沉淀下愈发深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