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内,灯光璀璨,映照着餐桌上摆满的珍馐美馔。
酒席间,破军瞬间成了众人崇拜的焦点。
一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站起身来,眼中满是敬佩,双手抱拳说道:“破军哥,您这神功盖世,简直就是东方不败啊!”
破军听着这话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嘴角微微抽搐,心里别提多别扭了。
东方不败?
这都什么跟什么呀!
但酒还是不能不喝,他只得闷头干掉了杯中的茅子。
这时,林天也缓缓站起身来,拿起酒瓶,亲自给破军倒了一杯酒。
他举起杯,目光认真地看着破军,轻声说道:“谢谢。若不是你,今天我们都得栽。”
这简单的两个字,却让破军受宠若惊,他连忙站起身,举起酒杯,说道:“天哥,您太客气了,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尽管破军身为天煞的二号人物,可对林天,那份感激是从心底最深处涌出来的。
“天哥,咱兄弟间说这些干啥,太见外了!”
破军咧着嘴,憨厚的笑容堆满了脸,赶忙回应道。
另一边,暴龙正坐在办公室里,埋首处理着一堆事务。
突然,手下急匆匆跑来,附在他耳边低声通报:天哥他们没回别墅,正聚在酒楼里吃喝呢。
暴龙一听,“啪” 地一下把手中文件甩在桌上,腾地站起身来,嘴里嘟囔着:“好家伙,这么热闹的事儿,怎么能少了我!”
心急火燎的他,压根没心思多做打算,几步冲出门,瞅见手下小弟刚停好一辆摩托车,二话不说,伸手就抢过车钥匙,跨上车,风风火火朝着酒楼疾驰而去。
这摩托车,实在是寒碜得很。
车身被乱七八糟地涂鸦,红一道、绿一道,车尾排烟管没了踪影,反光镜也不知去向。
车子一发动,那噪音大得像破锣,“突突突” 地蹿出老远,还一股脑儿喷着黑烟,活脱脱一个移动的 “污染源”。
可暴龙浑然不觉,美滋滋地拧着油门,朝着酒店地下停车场一路狂飙,心里还盘算着:“等我到了,非得把破军灌趴下不可!”
眨眼间,暴龙便到了酒店地下停车场。
一个泊车小弟满脸嫌弃,大摇大摆地凑了过来。
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跨坐在摩托上的暴龙,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,语气满是不屑:“我说哥们,瞅瞅你这身打扮,再看看你胯下这破玩意儿,这儿可是五星级酒店,可不是你家楼下小饭馆。
就凭你这车,赶紧找个路边摊对付一口得了,别在这儿丢人现眼。”
话音刚落,小弟眼睛余光瞥见一辆宝马缓缓驶入,立马变脸,满脸堆笑,点头哈腰地朝那车跑去,把暴龙晾在了原地。
宝马车上下来个中年秃顶男人,瞧见暴龙,也跟着阴阳怪气:“你们这酒店什么档次?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放?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。”
暴龙低头瞅瞅胯下这 “不争气” 的摩托车,心里暗恨那个不靠谱的小弟:“妈的,这小子,害老子在这儿出丑,下个月非得扣他工资不可!”
他在道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何时受过这般羞辱?
顿时,一股无名火 “噌” 地一下蹿上脑门,怒吼道:“你说啥?有种你再给老子说一遍!”
秃顶男人压根没把暴龙放在眼里,“呸” 的一声,一口唾沫吐在摩托车前轮上,满脸鄙夷,转身就要走。
这举动,彻底点燃了暴龙的怒火。
只见他 “嗖” 地从摩托车上跳下来,双手像铁钳一般,死死抓住摩托车车把,牙关紧咬,手臂上青筋暴起,猛地发力,竟将那辆摩托车高高举过头顶,紧接着,狠狠朝着秃顶男人的宝马车砸去。
“砰!”
一声巨响,宝马车的前盖瞬间被砸得深深凹陷,原本崭新气派的豪车,眨眼间变得惨不忍睹。
暴龙却还不解气,喘着粗气,再次冲上前,双手握住摩托车,使出浑身解数,又一次狠狠砸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