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微微皱起的眉头，却泄露了她内心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。
她的目光紧紧锁在天幕中东方月初倒下的画面上，心中思绪翻涌。
自己真的会为了涂山而杀了帮忙过她们的人类吗？
她在心底反复问着自己。
她觉得以自己一贯的行事作风，应该不会轻易做出这般残忍之事。
但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涂山……
为了守护自己最珍视的两个妹妹，那……
这个念头在她心中一闪而过，让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而涂山雅雅同样震惊地看着天幕，嘴巴微微张开，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：
“姐姐竟然……”她实在难以见天幕中那个手刃东方月初的身影。
与自己心中一直以来温柔强大、坚守原则的姐姐联系在一起。
她对姐姐杀了东方月初这件事充满了不理解。
毕竟在她的认知里，她们涂山狐妖一直秉持着不杀人的原则。
所以那些一气道盟的道士才敢一直来攻打她们。
更何况这个东方月初还帮了她们那么大的忙。
虽然不想承认，但在与金人凤的战斗中，东方月初的机智与付出，她都看在眼里。
不过，尽管心中满是疑惑，涂山雅雅却没有说姐姐做得不对。
反而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安慰道：“姐姐既然杀了那东方月初，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她一边说着，一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，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更加坚信自己所说的话。
涂山容容无奈地看着涂山雅雅，暗自叹了口气。
她实在不知道自己二姐脑子里装的什么。
她们身为涂山狐妖，对各种法术自然是了如指掌。
难道她就不知道她们狐妖有这种伪装之术吗？
更何况自己的伪装之术在涂山可是出了名的了得。
涂山容容很聪明，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天幕里姐姐这样做的原因。
毕竟姐姐绝不会轻易违背涂山不杀生的原则。
这是涂山一直以来坚守的底线，也是涂山立足于世的根本。
而天幕里姐姐这样做，应该是不想让人类和其他妖怪来找麻烦。
说不定，这一切都是出自她涂山容容的谋划呢。
……
天幕继续
做完这一切，涂山红红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。
她就那样冷冷地伫立在原地，目光如冰刃般直直地射向下面的金人凤。
那眼神让金人凤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。
“接下来，轮到你了。”
涂山红红冷冷开口，不带一丝温度。
话音未落，她右手猛地一扬，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瞬间将金人凤整个人凌空抓了起来。
金人凤双脚离地，在空中无助地挣扎着，脸上满是惊恐之色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些狐妖想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