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莲被按着吃下加料的饭菜,边吃边掉眼泪。
此时此刻,她才发现妈妈不会再纵容自己了,她完了,完蛋了。
对了,门外还有任札,希望他能快点逃出去,老天保佑他千万别被妈妈抓到。
两分钟后,白莲感觉头晕眼黑四肢无力,咚一声倒下。
“白眼狼,没良心。”王池鱼踢了她一脚,走出去找另一头畜生。
夜黑风高,
任札蹲在墙角下面,等里面的白莲成事了给他发信号。
他已经想好了要把王池鱼卖多少钱,那些钱要怎么花……
大门忽然打开,任札听见声音连忙起来,“白莲,事成了吗?”
王池鱼从门里出来,“你找白莲是吗?我现在带你去陪她。”
说着,王池鱼一把扯住他的衣服,把人扯进门内。
哐当,王池鱼一脚把门踹上。
任札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白莲,吓得半死。
他看着王池鱼,抖着声音说:“阿姨,我和您无冤无仇,您……”
“我也没想把你怎么着啊,你为什么这么害怕?”王池鱼按住他的肩膀,让他坐在餐桌边,“乖女婿,过来吃饭了。”
任札看到桌子上那些加了东西的饭菜,脸色苍白,结结巴巴的说:“你……你都知道了?”
“你指的是什么事?”王池鱼道:“是把我卖去国外嘎腰子这件事,还是卖掉我的农田和老宅这个事?”
王池鱼每说一句话,任札的脸色就白一分,“你果然都知道了。”
该死的白莲,什么事都往外说。
任札害怕着害怕着突然就不害怕了,这个家里只有两个女人,其中一个还昏倒在地,他一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王池鱼这个老娘们吗?
任札挥起拳头直击王池鱼面部。
王池鱼侧身躲过,捏着他的后脖颈狠狠把人撞在餐桌上。
噼里啪啦。
餐桌上的碗筷摔在地上,汤汤水水流了一地。
任札像一只翻倒的乌龟,四肢用力扑腾,怎么都逃不了王池鱼的魔爪。
噼里啪啦。
任札的挣扎让更多的碗碟摔碎。
“你太不老实了。”王池鱼眉头一皱,抓起桌子上的筷子,铮铮两下把任札的两只‘蹄子’钉在桌面上。
“啊啊啊啊!”任札痛到极致,发出杀猪般的声音。
因为他的挣扎,伤口被扯开,红色的血从他的伤口处流出来,更大的痛苦袭来。
任札脸色煞白,额头上布满汗水。
他不敢再有丝毫动作,生怕伤口再次撕裂。
王池鱼揪住他的头发,任札疼得五官扭曲,却不敢有大动作。
“姑奶奶,我错了我错了,您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