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既不用背上弑父之名,又不用遭小人反噬报应。岂不两全其美?”
秦牧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,却看见胡亥脸色的表情依旧是晦暗不明。
这小子不会真的动了那种心思吧?
万一呢……
听完秦牧的话,胡亥仅沉默了一会,就拱手道:“多谢国师教诲,胡亥回去一定考虑清楚。”
“善。”
秦牧客气的回了个礼,就看着胡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太一道观。
“哎。”
秦牧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“陛下,世子已走,您可以出来了。”
话音一落,嬴政穿着黑金长袍,从那三清画像之后缓缓走了出来。
“拜见陛下。”
秦牧行礼。
“国师就不必多礼了。”嬴政面色沉凝的对秦牧摆了摆手,然后坐在了殿中的席位上。
秦牧缓缓起身,只看见嬴政的眉头皱成一个“川”字。
哎……儿子不成器,恨铁不成钢,大概就是这种表情了。
“国师,扎那个小人,真的会有那般严重的报应?”
秦牧语气轻松的回答:“那倒也没有那么严重,报应肯定会有,扎小人之术的反噬,主要是看下手之人,戾气有多重了……”
嬴政闻言摇了摇头,冷厉的眸子里隐着深深的无奈。
身边之人,从盖聂,到赵高,到亲生的小儿子。
叛逃的叛逃。
谋逆的谋逆。
甚是心寒。
但随即,嬴政脸色慢慢但缓和下来。
“国师,不如和朕打个赌。”
秦牧一笑,当即明白了嬴政的意思。
“贫道,赌十日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嬴政大笑:“修道之人,竟敢接赌。”
秦牧毫不为意:“陛下也已授箓,竟敢开赌。”
“朕,赌七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