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不动声色：“所以你接近我，是为了那间公寓？”
夏雨荷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：“不全是。”
她犹豫了片刻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之前跟你说过，近期失踪的人，包括陈浩，都与 ‘黑弥撒’有关。”
“协会现在怀疑他们的目标要么是进一步削弱界膜，制造更多节点。要么是通过节点，打开通往诡异世界的通道，而你祖父的公寓，恰好是关键节点之一。”
“而你，林凡，”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。
“作为林家唯一的血脉，很可能也是他们的首要目标。”
林凡心头一跳：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”
夏雨荷刚要回答，茶馆内的气氛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客人们的交谈声有片刻的停顿，服务员们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恭敬。
白的声音也变得更为严肃：“有人来了！很强的灵能波动！”
夏雨荷脸色微变，迅速端正坐姿：“是会长。”
茶馆的门被推开，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。
她乌发如瀑，气质高雅，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严。
“沈会长！”茶馆内的人纷纷起身行礼。
夏雨荷连忙拉着林凡站起来：“沈会长好。”
被称为沈会长的女子目光如电，先是略过夏雨荷，然后锁定在林凡身上。
“林正英的孙子？”她开口，声音低沉而优雅，“果然是英雄之后。”
她轻轻一挥手，夏雨荷之前设下的隔音结界如水波般荡漾消散。
茶馆老板亲自上前：“会长，您的雅座已经备好了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沈会长微微一笑，将目光转向林凡，“我也是来见这位年轻人的。”
林凡顿时感到一股强大而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夏小姐，”沈会长微笑，笑容却不达眼底。
“我记得协会有规定，带新人参观需要提前报备？”
夏雨荷低头：“是我考虑不周，临时决定带林凡来熟悉一下环境。”
沈会长点点头，转向林凡：“年轻人，你的祖父曾是我们协会的骄傲。”
她意味深长地补充道：“不过，有些传统，不一定要延续。”
这句话听起来模棱两可，林凡不确定这是友善的建议，还是隐晦的警告。
“沈会长好。”林凡微微欠身，不卑不亢。
沈会长审视着林凡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“我听说了你最近的一些……经历。特调局找你谈过话，对吧？”
“只是例行询问。”林凡回答。
“特调局从不做无用功，”沈会长缓缓走近，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木兰香气。
“他们找你，说明你已经被卷入了某些事件的漩涡之中。”
她朝夏雨荷示意了一下：“夏小姐已经告诉你一些情况了吧？”
林凡点头：“关于黑弥撒，还有我祖父的公寓。”
“那就好，”沈会长微微一笑，“今天的聚会，你的到来恰逢其时。协会会给你更详细的解释，或许还能提供一些……保护。”
林凡刚要回应，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，白猛地出现在他身侧。
虽然对别人不可见，但她语气十分紧张：“小心！”
几乎在同一时刻，一声尖锐的玻璃碎裂声响起！
茶馆的窗户突然爆裂，一个模糊的黑影飞速冲了进来，直奔林凡而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