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。
我特么信你个鬼。
你不吹牛逼是不是会死？
“怎么？你堂堂调查总部特工，连叫人起床这点小事，都办不到吗？”
郑院士死死压抑着内心的怒火，开口说道。
闻言，百灵鸟苦笑一声，继而重重点头：“是的，我办不到。”
“好，很好。”
郑院士笑了，气极反笑：“你们这些特工好样的，回头我一定上你们调查部，找柳庆昌聊聊。老吴，我们走！”
郑院士愤怒至极，直接转身，准备离开。
百灵鸟急了，连忙拉住对方的胳膊。
“郑院士，别走，别走。陈元他真的睡了，我不能去打扰他睡觉。要不您二位先在客房休息一晚，等明天早上再说，行吗？”
百灵鸟开口请求道。
“没这个必要。”郑院士一把甩开女特工的手，“老吴，我们走。”
说完，郑院士拉了拉同伴，准备离开。
然而……
同伴却跟脚下长了钉子似的，牢牢站在原地。
根本拉不动。
“呃，老吴，你这是？”
郑院士甚是疑惑，他搞不懂同伴想干嘛。
闻言，吴院士并没有回答他，反而看向女特工，眼中充满好奇。
“女特工，你是叫百灵鸟，对吧？”
百灵鸟连忙点头：“对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，那个叫陈元的家伙，到底是什么身份？为什么连你这种级别的特工，也不敢打扰他睡觉？”
吴院士好奇问道。
此问一出，郑院士瞬间愣住了。
对呀。
这个女人可是调查部高级特工，拥有着极高的权限。
就算省府领导想睡觉，她也能直接闯进卧室，叫对方起床。
可现在是怎么回事？
为什么会这样呢？
郑院士很懵，非常懵。
“呃，这个，这个嘛……”
听到问话，百灵鸟有些迟疑，不知该不该透露。
“怎么？连我俩的级别，也没资格知道他的身份吗？莫非他是国外的某位华人数学家，被你们调查部招安了？”
吴院士轻声问道，内心更加好奇了。
“不对呀，老吴。据我所知，在国外数学家里，也没有一个叫陈元的呀。”
郑院士开口否认。
冥冥中，似乎他也开始变得好奇起来。
“两位院士，请您们别乱猜了好吗？这是国家机密，我不能说。”
百灵鸟头都大了。
闻言，吴院士很不高兴：“人都不让我们见，那我们怎么验证？”
百灵鸟立即回答：“等他明天醒了后，我会让他写下证明过程，然后交给您二位查阅。”
这，就是调查部的打算。
然而……
听到这个方案，吴院士断然拒绝：“不行。我一定要见到人。”
数学是科学之母。
数学家们大多都很孤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