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逍阴沉沉地盯着崇祯的下身,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
崇祯满脸错愕。
王承恩目瞪口呆。
万岁爷净身?
云仙长可真是敢想啊!
见二人不语。
云逍的脸色越发阴沉,指着崇祯一顿数落。
“你这混账东西,云家还指望你来传宗接代,你竟然把根都给整没了!”
“咱们云家,竟然出了你这个死太监,你有什么脸去见祖宗!”
云逍真的是十分恼火。
看来传宗接代的重任,只能自己来亲自完成了。
这不靠谱的混账侄子,为了当官,竟然把男人的根本都给弄没了。
即使给个司礼监掌印,又有什么意思?
崇祯明白了过来,嘴角连连抽搐。
王承恩的脸都绿了。
太监怎么就得罪云仙长了?
云逍越说越气,恨恨地说道:“崇祯那个过河拆桥的狗东西,贫道一定要他好看!”
王承恩将脑袋扭向一旁。
我怎么忽然耳聋了?
没听到,什么都没听到!
崇祯哭笑不得地解释道:“叔父误会了,侄儿未曾净身,也就是在宫中做官而已。”
“你没净身?没净身,也能在宫里做官?”
云逍狐疑地盯着崇祯。
要不是边上有人,直接就脱这混账侄儿的裤子验明正身了。
崇祯被看得一阵毛骨悚然,忙道:“陛下委任侄儿为太子洗马,在东宫里做事,绝非是净身当太监。”
“东宫里做事情?”
云逍愣住了,随即哑然失笑。
原来是个误会,差点吓死贫道了!
接着他反应过来,又是眉头大皱。
“皇帝也真是不厚道,居然让你去给太子洗马。一个建奴的贝勒,就换了这么个官儿?”
王承恩笑道:“云仙长,您这次可弄错了,太子洗马,可不是真的给太子洗马。”
云逍问道:“不是洗马,那是洗什么的?”
王承恩强忍着笑,一番解释。
太子洗马是辅佐太子,教太子政事、文理的官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