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帝下达圣旨,捉拿秦殊的时候,就给各个郡州府城送去了秦殊的画像。
他们一开始没能认出来,那是因为他们没想到秦殊竟然会出现在这里。
那可是丰盈王,连陛下都拿他没辙,自己不过是个小小地一方知府,哪里是他的对手。
待知晓他就是丰盈王的时候,吴惟雍连忙收回命令。
“都住手!”
“住手!”
然而,为时已晚。
二十几名衙役冲上去,想要扣押秦殊等人,被暗影卫全部解决。
他们身上都没有伤口,但是却没有一个能够从地上爬起来。
哎哟哎哟地疼得直叫唤。
周围的百姓早就跑得干干净净,看到他们连衙役都敢打,张礼贺等人这才慌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们好大的胆子。”
竟然连知府都不放在眼里,这些人,太无法无天了。
唯有吴惟雍,吓得差点瘫软在地。
“下官吴惟雍,参见王爷。”
就在众人以为吴惟雍会继续发火的时候,却见他直接跪下。
他也想将秦殊拿下在皇上面前邀功,但他也得有那个命拿啊。
且不说他手下才几个人,就将他们将近百人毫无吹灰之力就给放倒,就算给他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啊。
“你认识我。”
秦殊看向吴惟雍,吴惟雍连连点头,倒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
“还请王爷能够移步知府府。”
秦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点头,倒要看看他想耍什么把戏。
就这样,吴惟雍带着秦殊一行人直接去了知府府。
十几个纨绔公子见状,纷纷找借口跟张礼贺告辞。
开什么玩笑,那可是王爷,得罪了王爷,有几个脑袋够砍得。
眼看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害怕离去,张礼贺咬牙,“什么狗屁王爷,山高皇帝远的,怂货。”
他气愤地转身回府,直奔书房,去找他父亲张戆。
听到张礼贺的话,张戆捏着胡须,眼前一亮,连忙拿出一个画卷。
“贺儿,过来看,可是此人?”
张礼贺走过去,只见那画像明显就是秦殊。
他不知道张戆哪里来的画像,看到秦殊,他立刻跳脚。
“没错,爹,就是他,孩儿现在胸口还疼,爹,您一定要为孩儿报仇啊。”
“我看那知府是昏了头了,竟然还把人请进了知府府。”
张戆将画像收起来,听到张礼贺受了伤,他连忙问:“快让大夫给你瞧瞧,你放心,为父定为你报仇。”
心里却在想:哈哈哈,真是天助我也,吴惟雍,你我二人争斗了这么多年,这次,你的死期到了,包庇丰盈王,我看你有几个脑袋能砍的。
让张礼贺出去后,他提笔就写下好几封信,等墨干了以后,命人快马加鞭将几封信分别送往各地。
看着一切事情办完,他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。
只等丰盈王人头落地,胡惟庸的乌纱帽不保,他就能够平步青云,这北川城,还不就成了他一家独大,再无掣肘。
“王爷,请。”
知府府内,吴惟雍额上汗水津津。
秦殊目光一瞥,随即登上了高位,未经秦殊示意,他连凳子也不敢擅自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