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枝俏拳打脚踢,冲他发了顿脾气。
纪淮洛落荒而逃。
门还没关,周琮慢悠悠地靠近。
许枝俏恼了:“一定是你出的主意!”
“什么都赖我,”周琮轻哼,“好事怎么没我份儿啊?”
许枝俏:“晚安周公子!”
周琮:“我也喜欢看唐顿庄园,要我陪你看吗?”
他补充:“我可以陪你看一夜。”
“砰——”
卧室门在脸前被关掉。
风扇过他英俊的脸。
是熟悉的味道。
周琮习惯到可怜,就仿佛以前被扇过无数次。
刚想走,门又被从内拉开,许枝俏动作极快,嗖的将他怀里的布偶拽了回去。
“这是我的,”许枝俏强调,“我要收回。”
周琮勾唇,嗓音磁沉好听:“可以啊,上面沾满了我的味,你应该是习惯的。”
“”
静寂须臾。
许枝俏把布偶砸回他怀里。
周琮摸了摸布偶脑袋:“骗你的,我洗过烘干了。”
许枝俏服了:“里面的填充物是荞麦,洗过会发芽的!”
“大概吧,”周琮平铺直叙,“那一天,兴许我坟头上的草也有这么高了。”
“”
边向晨入住纪家的第二天,周琮跟着在纪家住了第二天。
纪淮洛烦不胜烦:“请你,回你自己家去!”
“怎么,”周琮半躺进沙发,生无可恋的模样,“几百平的大房子,容不下我的一个肉身?”
“”
许枝俏带着边向晨去了纪氏,周琮跟在纪淮洛的身后也去了纪氏。
纪淮洛又恶心又暴躁,连带着公司员工都战战兢兢。
纪氏高管开会,边向晨是外人,没办法参加,周琮堂而皇之地坐进会议室。
和纪淮洛相比,周琮的压迫感明显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