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宏业,是你给了韩广生两千块。”
“嗯,其实也算他主动找我要的,我要搞投资,他说交给他办,我就先给了他两千块钱。”
“他家的钱当天夜里丢了。”
“那我就不清楚了,我又不知道他把钱放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可现在人死了。”
那又如何呢。
为了两千块钱被气死,只能说心眼太小。
陈宏业可不背这锅。
法律上的事,陈宏业多少知道一些。
警察问的也在理,关键是找到偷走两千块钱的人。
这个人不但是贼,还间接害死了韩广生。
另一边——
陈家。
陈庆民坐立不安,手在发抖。
因为,那两千块是他偷的。
村长去找陈宏业的时候,他在房子的北边偷听到了。
他在窗外偷看到韩广生把钱藏在了电视机下的柜子里。
夜里,乘韩广生喝多睡大觉,他把钱给顺了出来。
这是陈宏业欠他们的。
没成想,韩广生会因此而气死。
这个事,连他老婆王云青都不知道。
丈夫在屋内走来走去,搞的王云青都心神不宁。
“你转什么,有病啊。你说,到底是谁偷了那两千块钱呢?”
“你不是说……是陈宏业么。”
“我那是随口一说,这小子对咱们那么坏,我就喜欢这么说话。但陈宏业不缺这点钱吧,他都多少万了,还会为了两千块钱去当贼?”
“嗯……”
“你说,会不会是赵寡妇偷的?”
韩广生和赵寡妇的事,王云青一直有猜想。
她看到过好几回,韩广生晚上摸进寡妇家不出来。
她还去偷听过呢,那两个人搞那种关系。
寡妇浪的很,还叫出声。
“嗯……”
丈夫只会‘嗯’,脑袋上还出虚汗。
“庆民,你怎么了?”
“没、没什么啊。”
夫妻几十年了,王云青太了解自己丈夫。
看到丈夫眼神躲闪,她缓慢起身:“不会是你偷的吧?”
“我?怎么会。”
“夜里,你起身说出去抽烟,半个多小时才回来。是不是你偷的?”
陈庆民吓了一大跳,慌忙关上门,把窗帘也给拉上了。
就差捂着老婆的嘴了。
“你小点声!”
“还真是你偷的?你……你胆子也太大了吧!”
丈夫脸色红扑扑的,心跳加速。
“我那不是为了弄点钱嘛,那是陈宏业欠咱们的。”
“你不要命了,偷钱,这是犯法的事,镇长和那两个警察还在村里呢,要是被查出来,你要坐牢的!”
“嘘!——你不说,我不说,谁知道。”
王云青也开始出汗了。
她咬牙跺脚:“把钱藏起来!万一警察来搜,不就露底了么。”
“藏哪儿?”
“藏猪圈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