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绮云说：“姜姐，我前阵子去京市玩，见过你这个衣服。这是最新款，只有大城市的专卖店里才有。”
姜野讶然。
那估计很不便宜。
债越欠越多了。
下班，她照例先接糖糖。
一直等到教室都空了，糖糖还没出来。
问老师，老师说下午刚上课，就有人来把糖糖接走了。
姜野心瞬间沉了下去。
按下心底的慌乱不安，姜野问老师：“接走糖糖的人长什么样？”
老师认识姜野，知道是同事。
也吓坏了。
用手给她比划着身高胖瘦：“五十来岁，说是糖糖奶奶。我问了糖糖，糖糖也说是，我才让她把孩子接走的。”
方国锋的妈？？
姜野：“你们办公室电话，我用下。”
她给周鸿青去了个电话。
第一遍没人接。
第二遍又响了好久，里面才传来男人慵懒带着丝不耐的声音：“谁呀？”
姜野：“我是姜野，你车能借我用下吗？”
电话那边顿了下。
问：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姜野：“糖糖不见了。”
电话里响起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，还有女人的问话，又被周鸿青打断：“你在哪儿？”
姜野：“学校。”
周鸿青：“马上到。”
周鸿青往这边赶的功夫，姜野先去接了贺向警。
带着他一起在校门口等。
短短五分钟，姜野急的像等了半辈子。
车在跟前停下，她上前拉开了驾驶室门：“麻烦你带一下小警，我自己去。”
周鸿青迟疑着下车：“你会开吗？”
话音未落。
姜野已经坐了进去。
关车门的声音和发动机轰鸣声同时响起，车在瞬间蹿了出去。
“卧槽……”
周鸿青扯着贺向警退了半步：“比你爸还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