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说,一边还骑在他身上盘摸,期间“不经意”的摁了好几下伤处,又自责道:
“都怪我太不小心,怎么滑了一下,撞到你了。”
装模作样。
周颂年痛意过去,直接擒住她作乱的两只手,神情严肃起来,她立刻就闭嘴了,神色讪讪,心里不知道偷笑过几番。
他一阵头痛,怎么娶了这样的人,真是恨自己死得不够快。
要是哪天他出了事,怕是跑得最快的就是她,临走前指不定还要踩上他几脚,蹦跶着跳出来当个污点证人。
她这种人最是鬼灵精怪,见他表情不大好看,立刻换了一副面孔,笑容又甜又乖,亲亲热热的贴他,嘴上还问呢。
“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又挤出两泡泪来: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一口一个老公,刚才干嘛去了,难道他们是在这几分钟之内才结的婚?
周颂年懒得睬她,又嫌她叽叽喳喳烦人,索性去捂她的嘴。
脸也很小,一盖就盖了半张,让她像个被八爪鱼扒住脸的猫一样,一边摇头一边“呜呜呜呜”的叫唤。
“玩够了?”
周颂年觑她:“还说不说了。”
江月努力摇头,过了会又点头,眼睛往下,盯着他的手。
意思很明显,想让他放开她。
要不是她双手都被他扣押着,怕是现在早急着来扒拉他。
掌心下的小嘴一张一合,却说不出话来,偶尔泄出一点难以辨认的声音,支支吾吾的,反而显得像是许多个轻薄的吻。
伎俩还不少。
周颂年放开了她。
江月立刻抓紧机会大口呼吸,她差点没憋死在他手里。
等缓过神来,才发觉周颂年一直没再说话,她看见他视线落在她的唇上,即使被她发现也毫不避讳。
江月故意装傻,只当做不知。
但下一刻周颂年就抬起手,指腹在唇上碾转几下,暗示意味十足。
她依旧没动,他便失了耐心:“刚才不是还挺会说话么……”
狗东西,就爱搞欲拒还迎这套!
江月心里骂骂咧咧,面上却恍然大悟,噘着嘴作势要去亲他,但等快贴近了,又被他挡住。
只见周颂年皱着眉,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,对她说:“算了,还是先漱口吧。”
江月忍不住当着他的面翻了个白眼,骂他:“你神经啊!”
周颂年倒在沙发上不住地笑,还好把她手抓住了,不然肯定得被她捶几下。
他多少有点了解他的妻子,她肯定假装不经意的会往他的伤处捶打。
“也许你说得对。”
江月听到周颂年含着笑意的声音。
“我可能真有点神经。”
神经归神经,亲到底也还是亲了。
在两人都洗漱过之后。
冬日夜晚出奇的长,长到江月洗完澡,吹完头发,又被按着接完几个让人窒息的吻,时间还卡在夜晚十点半。
周颂年习惯在十一点左右睡觉,他们还有时间做些别的事情。
江月推他一下:“有点晚了,你明天还要去公司。”
周颂年低头看了下腕表:“还好,不用那么急。”
江月又说:“桌子上还有垃圾,我得收拾。”
周颂年扯住她手腕:“明天让保洁来。”
他不喜欢做家务,如果她非要做,那他也得跟着收拾。
喋喋不休,欲拒还迎,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周颂年懒得跟她绕圈,索性问她。
“你这是在拒绝吗?”
“如果是拒绝,你可以直接say no,而不是跟我绕弯子。”
江月就不说话了。
不拒绝、不同意、不主动、不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