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劲的地方啊，那我得好好回忆一下才行。”老夫人伸手敲了敲脑袋说道，她跟顾老夫人熟识了好几十年。
相处的记忆挺多的，加上年龄大了，她没法一下子想起来。
“不着急，你慢慢想。”姜云曦轻笑，顾老夫人今天那样发毒誓，说明她现在确实是勇国公的母亲，或许等她哪天怨气散了。
她会主动说出真相。
这时候，周管家走了进来，说是战北渊来了。
老夫人得知他们要进宫见太上皇，让姜云曦赶紧带墨墨眠眠去，她那么想两个小家伙，想必太上皇也是想念的不行。
战北渊没有进去后院，在前院等。
“爹爹，你面圣完了吗？皇伯伯有没有为难你？”眠眠跑上前抱着他的腿关心的问道。
战北渊听着女儿奶声奶气又软的声音，只觉得心都要化了，眉目温柔的看着她，“他没有为难，别担心。”
眠眠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，“他要是为难你，就叫娘亲画个倒霉符，你悄悄贴他身上。”
战北渊咳嗽一声。
姜云曦满头黑线，你真是你爹贴心的小棉袄。
……
德福宫。
“皇祖父。”
墨墨眠眠飞奔着朝坐在书桌前看书的太上皇跑去，他们来了后，特意没让秦公公进来禀报，而是直接来了他的书房。
太上皇看到两小团朝他奔来时，心柔软的一塌糊涂，迅速放下手里的古籍，起身一手搂一个，“嗯，胖了些，那就表示过得很好。”
如此，他就放心了。
他们这一走就是半个月，对他来说是度日如年。
“太上皇，这段时间你可好？”姜云曦笑问，看他的气色自然是好的，大概就是有一点上火，不会影响身体。
“你们都不在，孤自然是不好的。”太上皇一本正经的说。
“我看你脸色红润，精气神都不错，不像是不好的。”战北渊打量他过后说道，跟姜云曦相处一段时间，他也会看了。
太上皇：“……”
你不说话，没人会把你当哑巴。
“你们这次去江洲可顺利？”他问道。
姜云曦言简意赅的将大大小小的事都说了，还特意着重说了江洲几十年前的那场大火，那个时候太上皇是腾龙国的皇帝。
他应该很清楚这件事。
“当年江洲那场大火举世震惊，死了太多的人，江洲也差不多毁了，但那里有山有水，腾龙国不能丢了那个地方，国库拨了很多银子才重建好。”太上皇叹气道。
当时国库是大出血，但没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