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老爷子跟她对视，最后点点头。
他哪里还有选择权。
……
府衙大牢。
“你说什么？他休了我？他怎么可能休了我！”甄明月在看到姜云曦手里的休书时犹如被雷劈了般。
她连滚带爬到牢房门口，睁大眼睛看着休书上面的字，最后视线落在穆弘文的名字上，是他的字迹。
“不会的，不可能，他不会休了我的……”甄明月不断摇头，脸上是不愿意相信的表情，心里却是崩了。
他们几十年的夫妻，她帮着穆家从无到有，风光无限。
可以说穆家能有现在的成就，都是她的功劳。
甚至做的那些事，她都没告诉他们，全部她在弄，就是为了不将他们牵连进来，真出事，她承担。
她那么为穆家着想，如今穆家一出事，穆弘文竟然休了她！
他怎么能这么对她！
“对了，你的嫡长子穆贤早上死了。”姜云曦再次说着戳心窝子的话，她来找甄明月就是为了扎她的心。
她不会动手打她，那就精神上折磨她。
“你说什么……”甄明月双眸瞪得大大的，这比被休更让她痛不欲生，这些年生意几乎都是穆贤在打理。
她以他为荣。
就算穆家现在遭反噬，只要穆贤做生意的本事还在，穆家定会东山再起，现在姜云曦告诉她，他死了。
这不是彻底让她的希望破灭。
“他是早上死的，是你害死的。”姜云曦笑着提醒她。
“不，你骗我，他不会死，他没死……”甄明月双手用力抓着牢房栏杆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，脸上是痛不欲生。
眼泪在这一刻终究落下。
虽然她不愿意在姜云曦面前哭，但那是她引以为傲的嫡长子啊，当初她是想让他进官场的，偏偏甄欢宁不愿意帮她。
她才不得不选择其他的路。
是甄欢宁。
是她害死了她的嫡长子。
“先别崩溃，穆家还会继续死人，哦，你再也见不到穆家任何人，不过你放心，每天会有人来将穆家的消息告诉你，直到你死那天。”姜云曦说完就走。
江洲的事已经解决，他们该回京城了。
“姜云曦，你回来，你这个……”甄明月愤怒的大吼，但很快她说不出话来了。
战北渊用力量封住了她的嘴。
两人一起出了大牢。
姜云曦心情很好，“得想办法将甄明月身后的人揪出来。”
战北渊沉声道：“你应该先用聚魂珠查查自己剩下的一魂一魄在哪里，这个更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