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，我怎么可能害死凌风，我爱他啊，我最爱的人是他……”程子蓦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。
到了最后，他又是哭又是笑，像个疯子似的。
姜云曦在他面前蹲下，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感应，他只是一个普通人，“董氏为什么会懂巫术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不知道……”程子蓦不断摇头，身体控制不住颤抖了下。
“你是希望我毁了纪凌风的尸体？”姜云曦威胁他。
程子蓦猛地抬头，紧张的乞求道：“不要，不要毁了他，求求你帮我复活他，你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姜云曦问道：“董氏为什么会懂巫术？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程子蓦摇摇头，身体下意识的又颤抖了下。
姜云曦冷哼一声，迈步朝里面的密室走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懂巫术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她以前没有学过，有一次我看到她用奇怪的方式伤人，她还变得怪怪的。”
程子蓦说这话时，声音带着一丝轻颤。
“你觉得她可怕，想要跟她和离，但她不愿意，跟你朝夕相处的纪凌风对你嘘寒问暖，于是你爱上他了，仗着她爱你，你便肆无忌惮。”
姜云曦说着她的猜测。
主要经历了几世，见过各种各样的事情。
“凌风比她好多了，他才是最懂我的人，董氏这个毒妇竟然杀了他！”程子蓦脸上是深深的恨意还有痛苦。
姜云曦再次朝他狠狠踢了一脚，“最该死的人是你！”
这时候，战北渊将昏迷的眠眠从里面的密室带了出来。
姜云曦迅速上前，在确定女儿没事后，“我们走。”
程子蓦见他们要走，着急的大声喊道：“求你，救救凌风，我愿意死，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他！”
姜云曦没有搭理他，头也不回的离开，她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渣男去做逆天而行的事，到时候还得承受因果。
两人回到地面后。
战北渊将福田坊孩子失踪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曲新文，让他将程子蓦带回去京兆尹府，虽然他没有直接杀人。
但他逼董氏掳走孩子去复活纪凌风的，所以他有罪。
纪凌风的尸体也安葬。
马车里。
战北渊抱着眠眠，姜云曦坐在旁边，祁言驾马车。
“你觉得董氏有问题？”战北渊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很有问题，她能用那么厉害的巫术，肯定有特别的力量，但我从她身上没感应到，这很不正常。”姜云曦若有所思道。
她看不透董氏。
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。
“等会到了福田坊你可以审问她一下。”战北渊说道。
“嗯。”姜云曦点点头。
两人很快到了福田坊，但等他们见到董氏时，她已经疯了。
“子蓦最爱我了，他心里只有我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，他对我特别好，处处维护我，子蓦，子蓦你去哪里了……”
“子蓦，你说过永远爱我的，你会一直爱我的对不对，我也会一直爱你。”
董氏双手双脚都被绑着，她坐在地上，眼神迷茫，嘴里不断说着话，脸上是温柔的笑容。
姜云曦走上前拿着她的手把脉，然后放下，“董氏疯了。”
是真的疯，不是假疯。
战北渊：“……”
这么凑巧疯了？
姜云曦知道从董氏嘴里问不出什么后，后续的事便交给曲新文处理，京兆尹府会根据他们犯的罪让他们承担应的惩罚。
他们刚出去福田坊，便看到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缓缓停下，随即一身白衣胜雪的柳清白走了下来。
“寒王，姜姑娘，你们这是刚从福田坊出来，失踪的孩子查得怎么样了？”柳清白快速朝他们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