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仆人在小声：“听说今天要磕一万个，这样才能尽快化解怨灵的怨气。”
“这个怨灵十年前就在。”
“不就是灵堂上的小孩么，不知道把人家怎么了。”
鹿芊芊每一个头都磕的砰砰砰作响。
自己的黑白照在上面，活泼的微笑，姜娇自己看了都有些渗人。
灵堂外是三口棺材，两大一小。
鹿芊芊磕完头，头上都磕破了，都是血，眼睛肿着，整个人都恍惚。
程眉也跟上去，在灵堂面前磕头，哐哐哐。
鹿芊芊的父亲鹿枫脸色暴躁：“我正在申请鹿家进入权力机构，担任职务，因为这件事全毁了，我们鹿家都成为笑柄了。”
姜娇也很奇怪，这个八卦怎么扩大这么快，本来只是一个娱乐八卦，一晚上就成为全财阀圈都知道的事儿，可见背后有人在推。
姜娇看见刘大师在仙风道骨，回应鹿芊芊，告诉她应该怎么防范。
她悄悄冲着刘大师脚底下扔了块石头，刘大师敏感一抬头，看见姜娇，低头微笑了一下。
对鹿芊芊说：“我要去看看宅院周围，你们先在这里。”
鹿芊芊怀着虔诚点头：“辛苦大师了。”
姜娇跟着刘大师，到了一处偏僻地方，他笑着：“你来看战果？这个结果你还满意么？看了爽吗？”
姜娇温柔的笑：“三口棺材是你叠加的伤害buff？”
刘大师犹豫了一下：“我只是听命。”
姜娇：“我能问是谁吗？”
刘大师摇头：“我不敢说，不该说的说了，性命都会没有。”
姜娇低头蹙眉：“这是在帮我，还是因为跟鹿家有仇，顺水推舟？”
刘大师摇头摇的很真诚：“我不知道。也不敢问。”
姜娇耸了耸肩：“好吧。”
没得到答案，也是一种答案。
说明背后的人很强。
幸好不是自己的敌人，否则会很麻烦。
她在鹿家转了一圈，找到自己想找的地方，带着诡异的微笑，划了一根火柴。
手中的火，扑一声，点燃引火的干草。
火一下子变大。
这里是风口。
呼呼呼，迎着风，迅速燃烧。
姜娇往地上空中洒满无数照片。
她站在火光里，身边照片卷起，飞上天空，火光与风卷起她的长发。
白色裙摆随风飘扬，在暗红火光中，明亮又恣意。
正门媒体和八卦记者立刻看见这边的火，连忙赶过来。
姜娇悄悄退到角落。
无数被风卷起的照片，落在媒体面前。
照片是，鹿芊芊小时候躺在床上，嘴边是自己的宠物狗，脖颈被她死死咬住，看起来像是在闭着眼眼睛吸血，表情还挺享受。
这是她十年前拍的，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。
十年前发出来，只会被迅速清理掉，一点水花都没有。
但现在媒体发达，大家又喜欢这种财阀富豪的奇闻轶事，玄学隐秘，再加上背后大佬的推广，鹿芊芊吸血被反噬的名声会一下子传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