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扫过陈逐墨，眼中闪过一丝怒火。
“过来。”
苏远山对陈逐墨说。
陈逐墨颤颤巍巍地走过去，低着头不敢看人。
“爸，这条狗背着我偷偷和合作方见面，我是在教训他……”
苏灵珑辩解道。
“住口！”
苏远山厉声喝道，“什么叫‘这条狗’？陈逐墨是我认的干儿子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苏远山打断她的话，“陈逐墨这五年为公司付出了多少心血，你心里没数吗？他是来挽救新能源项目的，你倒好，想把人家按在地上学狗叫？”
“王总。”
苏远山转向甲方负责人，“抱歉让您看笑话了。项目的事我们会妥善处理。”
王总识趣地点头。
“对不起，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苏远山叹气，“我早该管管灵珑的，是我的疏忽。”
陈逐墨摇摇头：“没事的，叔叔。我知道您也是为了锻炼苏小姐。”
“你这孩子，就是太善良。”
苏远山心疼地说，“别担心，我会让灵珑给你道歉的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陈逐墨勉强一笑，“还有13天合约就到期了，我能撑得住。”
“那个合约是我的错。”
苏远山自责地说，“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这种荒唐的条件。”
陈逐墨始终低着头。
这五年来，他从未在苏长河面前告过苏灵珑的状。
一来是因为合约，二来也是不想让这个将他视如己出的长辈难做。
“你们在这儿等着。”
苏长河对王总说道，“我和我女儿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说完，他拽着苏灵珑的手腕走出包间。
许凡想跟上去，却被苏长河一个冷眼瞪了回来。
包间外的走廊上，苏长河松开苏灵珑的手。
“五年了。”
他幽幽地叹了口气，“我把陈逐墨交给你，就是让你这么对他的？”
“他本来就是条狗！”
苏灵珑梗着脖子说，“是你非要让他当什么总经理！”
“放肆！”
苏长河怒喝，“他把濒临破产的苏氏做到市值百亿，对公司的贡献有多大你不知道吗？”
“还不是为了钱？”
苏灵珑冷笑，“一条为了治好妹妹才来求我们的狗，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