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你也会占卜对吧？”
煽情的戏份在段青衍这里就不可能持续多久。
感觉到气氛有那么一丢丢奇怪，段青衍的脑子立刻启动什么奇怪的机制。
下一秒突然就聊起了正事。
秦貅一阵沉默。
无奈地点头，“嗯，忘了你的占卜还是我教你的吗？”
段青衍乐了，一把拽着秦貅来到桌边。
指着自己刚才看不出任何信息的卦象，“你看看这个！我怎么什么都算不出来？”
秦貅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“这不是你碰到的第一个这种卦象了吧？”
段青衍点头，“对，我一卦我是想算算我妈的骨灰在什么位置，但是一连几卦，什么都看不出来。在此之前，还有几个找我占卜找人的，卦象显示也都跟这个差不多。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段青衍一脸期待地看着秦貅。
然而秦貅也没能给段青衍一个准确的答案。
“我知道你占卜不出来的原因，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们的位置。”
段青衍诧异地问道：“你也不知道？这怎么可能？”
就像秦貅说的，他的占卜术是秦貅教的，连秦貅都算不出来？
这怎么可能？
秦貅看着段青衍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，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这么惊讶做什么？我也不是无所不能，我也有短板。”
段青衍：“不巧这个占卜术就是你的短板？”
秦貅理直气壮的地点点头。
段青衍嘴角一抽。
秦貅这个水平都算短板，那他的占卜术算什么？
入门的鸡毛蒜皮吗？
秦貅好笑道：“不是逗你，我的占卜术的确是我所有本事中最不值一提的。而把你母亲的骨灰，以及那些人的位置隐蔽起来的人，明显在这方面的造诣比我高。”
段青衍想了想，摇头道：“不对，照这么说，对方比你厉害的不是占卜术，而是阵法。对方明显是利用阵法将这些人的位置隐藏了起来，所以我才占卜不出来。”
秦貅闻言，点点头，“嗯，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段青衍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狐疑地看着秦貅。
“你不对劲。”
秦貅挑眉，反问道：“我怎么不对劲了？”
段青衍道：“我质疑你，你不反驳就算了，还承认的这么爽快。但是你的表情看上去，又好像对一切都成竹在胸的样子。”
段青衍越想越觉得秦貅有问题，一把揪住秦貅的衣襟，一脸怀疑地盯着他的眼睛。
“说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？还是说……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有关系？”
秦貅任由段青衍这么抓着自己的衣领，两人对视片刻。
秦貅先一步投降。
“好吧，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他没有承认这些事跟自己有关，但是这态度基本也跟默认没区别。
段青衍震惊地看着秦貅，“真的跟你有关？”
秦貅：“算是吧。”
段青衍皱眉，“什么叫算？你说清楚？这些人的位置是不是你给藏起来的？”